调的办公室,增添了不少的生机与活力。
常启台抬头见来人是乔云,放下手里的工作从办公桌上走至乔云跟前,伸出手笑着说道:“乔小姐,你来了。”
乔云点了点头:“常先生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常启台笑了笑:“先坐吧,总不能站着说话不是。”
乔云瞥了一眼办公内摆置的真皮沙发,点了点头,走过去坐了下来,这时,秘书小姐敲门,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
伴随着咖啡浓郁的香气,常启台对乔云说道:“虽然乔小姐昨天说并不喜欢喝咖啡,但是我还是很想让乔小姐尝一尝这款咖啡,香气非常醇厚,是我最喜欢的咖啡。”
乔云看着常启台,猜不透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yào,便也就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是黑咖啡,没有加nǎi也没有加糖,入口便是酸涩的苦味,乔云只是喝了一小口,便觉得这苦味已经由口腔充斥到了喉咙底部,整个人都迅速被包裹在这冲天般的苦涩之中。
常启台看着乔云的反应,说道:“乔小姐能喝吗?要是喝不了,我可以让小钱给你拿糖过来。”
乔云放下咖啡,冷冷说道:“不必。”
常启台闻言,有些遗憾地说道:“看来乔小姐是真的不喜欢这款咖啡啊,真是可惜。”
“常先生。”
乔云打断常启台的话,说道:“如果你并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话,我就走了,我想我和你之间的jiāo情,还不至于一起喝咖啡聊家常。”
“哈哈哈。”
常启台突然大笑道:“我们的jiāo情,还不至于喝咖啡聊家常,那至于怎样?坐在一起,吃饭?兄友弟恭?其乐融融?”
乔云:“我们应该是——相逢不相识。”
常启台端起咖啡,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味着咖啡的苦涩,而后缓缓说道:“乔小姐,你真的,能够做到吗?”
乔云:“你说什么?”
常启台:“如你所见,腾云集团并不只是一般的企业,腾云集团旗下所拥有的资产,是许多人究其一生,求不到得不到的,而拥有这些的人,是你的父亲,你真的不想要吗?你真的能够做到,如你所说的,相逢不相识吗?”
乔云:“常先生说笑了,我和宁祖怀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常启台挑了挑眉:“哦?”
乔云:“不知道常先生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种无稽之谈,我姓乔,宁先生姓宁,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是父女。”
常启台手里捏着白色的咖啡杯子,修长的手指指骨分明,在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男人身上,能够看到的只有岁月沉淀下来的沉敛,他的漆黑双眼,犹如一汪泉水,泉水之深,恍如深渊,人一旦掉进去,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甚至是尸骨无存,而这些东西摆在一个仅仅三十几岁的男人身上,实在格格不入。
乔云并不喜欢常启台身上这股yin郁的气息,这就好像是一直巨大的魇兽,一双锐利的眼睛能够将你看得避无可避,甚至吞并掉你所有的伪装,你所有的盔甲,就好似变成了摆设,只能束手就擒、不战而降。
乔云突然叹了一口气,对常启台说道:“常先生,你不相信我吗?”
常启台突然笑了起来,嘴角扯出一个幅度并不大的笑意,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乔云,信?他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去怀疑乔云,却没有万分之一的理由去相信乔云。
除了自己,他谁都不信。
常启台说道:“乔云,你听着,我很确定,宁祖怀,他就是你的父亲。”
乔云下意识地捏住自己的袖子,但是面上却还要保持着清冷,她抬头看了常启台一眼,说道:“哦?”
常启台:“据我所知,自从你回国以后,被绑架一次、被追杀一次、出车祸一次,那次绑架是谁做的我不知道,但是后来的两件事情,幕后主使是谁,我却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清楚,乔小姐可要听上一二?”
刚刚回来的那次绑架案,是乔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后来险些丧命的两次意外,乔云早已经猜出来幕后指使的人是谁。可是如今再次听见常启台将它们赤.luo.luo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