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洛樱:嗯?
沈之洲:行。
那我走了。他嘴角不咸不淡地勾起,临走前和她对视了几秒,佯装不经意般轻飘飘擦过,坐进车内时,嘴唇微张,意味深长地吐出几个字。
音节很苏,声音很小。
小没良心。
洛樱没听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嘴角微涩,冲他招了招手:再见呀,注意安全。
转身,便挽着宛尤进了小区。
月朗星稀,一夜好眠。
ng俱乐部成立之初,就有个特别不人性化的规定。
非大假期间,不得醉酒。
不得醉酒,不是不得喝酒。
偶尔心情好,喝一点儿来怡怡情还是可以的,只要不喝醉,俱乐部并不会多管闲事。
毕竟哪个男人不爱喝点酒啊。
但醉酒,是战队一直以来明确禁止的内容。
一旦喝醉,第二天肯定不能按时起床训练,即便硬是起了床,坐在电脑前开始训练,状态也不佳,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严重影响战队训练效率。
而今晚,除了沈之洲,ng1队所有人几乎都喝醉了。
沈之洲开车回到家,家里那位今天才来的小妹妹果然不在,室内一片漆黑,他在玄关处换了鞋。
走进起居室,把室内的灯光打开,就着明亮的光线打量了周围几眼,没什么太过明显的变化。
他扯了扯西装的领子。
身上的白衬衫,一颗一颗把纽扣解下,脱掉。
赤.裸着劲瘦的上身,挠了挠干净利落的短发,漫不经心地往阳台而去。
刚一条腿跨进阳台
整个人都呆在了那儿,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阳台晾衣服的横杆上
一套专属于小女生的白衬衫和百褶裙明晃晃地挂在他换洗贴身衣物的左边。
夜里空荡,有零零碎碎的风拂进来,小小的一套裙子随着微风轻轻飘动,荡来荡去,偶尔还能擦过他深色系的衣物布料,牵出点点涟漪。
如此冲击性的画面,施施然撞进他的眼里。
沈之洲晃神片刻,脑中莫名其妙地就蹦出了今天那个帽衫小女孩儿穿着这套裙子站在他面前娇俏可爱的样子。
越想越不对劲,甚至觉得有些荒唐。
他舌头抵了抵嘴角,烦躁地啧了声,从阳台拎出长裤,顺手把门关上,直接就走进了浴室洗澡。
在里面捣鼓了十多分钟
出来后,客厅毫无意外地坐了三尊大佛,东倒西歪地躺进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