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溪伸出拇指的指腹,温柔地擦掉他脸上的泥块,说:怎么不叫师傅处理?
我就爱玩儿这些。他笑着说。
他没红之前,还可以随心所欲出去旅旅游、逛逛街;红了之后去哪儿都会被人围观。
哪儿也去不了,就只能待在家里,翻翻菜谱,养养植物。
蔚溪看着自己这空荡荡的房子,现在有了些许绿色和烟火人气。
她又看看周简声,明明还是那副爱帮助人的温柔明星,可有到底是什么变了的。
是的,变了他待她的温柔是真心实意的。
不是虚伪的帮助,也不是笑意未达眼底的温柔。
是那个没有戴面具的周简声,是那个赤诚的周简声。
这样看着我要做什么?周简声凑近她,距离近得快要抵住对方的鼻尖,他嘴边勾着焉儿坏的笑,是不是觉得我好看?
是呀。蔚溪大大方方点头。
他眼眸闪了闪,喉结不可抑制地滚了滚,嗓音都有些变了:溪溪,你别这样。
嗯?蔚溪挑眉,也不知是没懂,还是故意的。
周简声撇开眼看了看别处,几秒后,他看向蔚溪,伸出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将蔚溪压在胸膛和沙发间:溪溪啊,我教你不要这样看着一个男人。
话落下,他的吻也落了下来。
他吻得很深情,蔚溪仰着头,手抱着他,迎合他。
两人唇齿交缠着,密密匝匝的吻像是要不灭不休。
叮咚门铃声猛地响起,在安静的客厅显得格外刺耳。
两人齐齐睁开眼,眼里皆是还未散去的情.欲。
蔚溪眨眨眼,推了推他,结束了这个吻。
周简声神色不悦,显然被打搅让他非常不开心。
蔚溪只好摸摸他的头,顺了顺他炸开的毛:是小照来了吗?
不是。周简声摇头,小照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不会不打招呼来的。
蔚溪疑惑地看着他,因为从来没有人来她的住所,除非
这样想着,她走过去开门,透过显示屏看到了关虹的脸。
蔚溪一脸懵逼回头看了看周简声,又看看显示屏,似乎因为她还不来开门,关虹的神色快接近不好的边缘。
关虹又按了一下门铃。
我妈来了!!蔚溪崩溃奔向周简声。
周简声显然对这种要见丈母娘的心情是复杂和无措的,他讷讷地问:那那怎么办?
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下意识站直,整了整衣领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