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全部的记忆, 那就是......
“那你......”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
“如果最后,她真的不原谅你,你们也就这样了的话,或是她跟别人重新组建了家庭呢?你怎么办?”
“不会有这么一天。”虽是这么说,纪清淮却觉得这句话有些苍白无力,他现在的确是没什么办法留得住她,只能使一些他平时都不屑于使用的手段,但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达到目的,这些小手段都是好的。
“行。”
骆禹深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劝什么,纪清淮很固执,这一点就是连他都撼动不了,明知不远处就是一堵南墙,他非要自己撞上去,纵使头破血流,他都不罢休。
既然无法撼动,他能做的就只有祈祷,祈祷他们两之间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不说这个了。”骆禹深岔开话题,指着面前的饭盒,“这个真是给我的啊?”
“嗯,怎么?嫌弃?”纪清淮伸手作势要将饭盒拿走,骆禹深忙伸手护住。
“不不不,怎么会。”
从抽屉里拿出一双一次性筷子,他正要美滋滋地干饭,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哦对了,裴小法医好像知道林队长的身份了。”
“谁?”纪清淮眉头紧皱,眸光锐利地看了过来。
骆禹深被他这么一看,险些被饭给噎住,“你能不能这么吓人?”
“裴蕴婷?”纪清淮没理他的嘟囔,又问了一句。
“嗯。”
纪清淮眉头压得深,脑子里一遍遍在过滤自己什么时候透露给裴蕴婷的信息,又或者是,裴蕴婷又是怎么得知林笙桐的身份?想来想去,终于想起了那一件药水的事情......
“她刚刚就在病房门外的走廊里,安全通道的那位置,还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问了我关于童栖和你的事情,我猜想,应该是知道了。”
“你说了我们之前的事情?”
“说了,你两之前那些个‘恩怨情仇’。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怪我。”纪清淮后仰着,靠在床背上,“是我将栖栖送给她的药水还了回去。”
当初看到这药水,他那样质问她,将药水从她那里拿走,之后又还了回去,她能猜到也不难。
纪清淮将来龙去脉简单说了。
骆禹深:“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件事会泄露出去,这姑娘我看着不像是个坏心眼的,当初看着有些心高气傲的,现在倒是踏实很多。应该不会将这件事乱说出去。”
“但愿吧。”
不行的话,他只能用些手段让旁人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