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买礼物。”厉法法道。
路笠听到“我们”二字，心情很好，她的潜意识里是和他一起送礼物，而不是单独送。
“好，明天慢慢挑，或者可以上网挑，选那种隔天送达的。”
厉法法的思路一下子打开了，她之前忘记了还能网购，“那我今晚回去好好挑一下，你也是。”
“行。”
两人继续走着，厉法法走在前面，路笠在后面跟着。
他看着这方向有点不对，不禁问：“我们不是搭电梯上去吗？”
厉法法扫了他衣服一眼，那里还留有一些摔到滚圈的痕迹。
她指了指走廊的方向，“先去医务室。”
路笠有点开心又有点无奈，“我真没受伤。”
厉法法当然不会答应。
在她的坚持下，两人踏进了酒店的医务室。
坐在桌子后面的衣物人员看了一眼，道：“来了啊？”
厉法法摸不着头脑，大叔怎么没头没尾说了一句话。
路笠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来了。”
他又给厉法法介绍，“这是秦叔。”
厉法法糊里糊涂喊了人。
路笠跟着秦叔到帘子后面去检查了，她坐下来等着。
秦叔有个助手，刚才一直在柜台后面忙活。
这时估计是做完事了，出来给厉法法倒水。
“来，法法是吧，喝点热水，这天气怪冷的。”
厉法法忙站起来接过水，“谢谢。”
她一边喝水，一边心不在焉地往帘子那边看了好几眼。
助手阿姨见状，笑着摇头，“放心，没事的，小路都来惯了。”
来惯了？
这是什么意思？
厉法法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路笠经常来吗？”
助手阿姨似是感慨，“可不是经常来吗，这两年冬天都来这里，一来就是好几个月，学滑雪什么的不都会摔着吗，有时会过来看看。”
厉法法忘记了动作，脑里不住思考阿姨说的话。
冬天来，一来就是好几个月，学滑雪……
路笠出来的时候，看到厉法法的神情有点恍惚，还以为她坐久了，在发呆。
秦叔道：“放心，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就是了。”
走出医务室，路上，厉法法欲言又止。
路笠终于察觉到了厉法法的异样。
“怎么了？”他不就是进去检查一下吗，怎么出来她就有心事似的？
厉法法舔-舔-唇，终于开口：“阿姨说你这两年都来这里滑雪。”
用的是肯定句，没有疑问。
路笠一听，表情有一瞬间的惘然，而后恢复原样，“原来是这事啊，就是……来玩。”
电梯还没到，厉法法的脚一下下点着地面，头也低着，似是在数数。
“是吗？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