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店……”
季晨河推开服务员,把谢梨拉到面前,“没事儿吧?”
“没事儿。”谢梨说着没事儿,抓住他的手却微微发抖,“走吧。”
段老师没想到谢梨真的结婚了,而且爱人还赶来了,脸色十分难看,加上背上的灼烧,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一下,”季晨河看到躲在墙角的男人衣服上不停滴水,还有地上扔着的茶壶,瞬间猜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他仍不解气,过去给那男人脸上狠狠来了一拳。
“哎,先生,是误会……”
季晨河收回手,拉起谢梨往外走,“是误会你们大可以报警。”
他的车就停在路边,谢梨钻进去,季晨河打开另一边车门上来,“把外套脱了。”
茶水有一部分也洒在了谢梨的棉服袖子上,一直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但谢梨刚才完全没顾上,加上穿得厚,里面的衣服并没有弄湿。
被季晨河这么一提醒,她才把衣服脱下来,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恶心死我了。”
季晨河脱下大衣让她穿上,然后把女孩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没事儿了不怕。”
谢梨搂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淡淡#j时g 的肥皂味道,格外安心。
“我不是不让你来接我了?”谢梨后知后觉想起来,抬眸问他。
“你说你要和人吃饭,我估计是在学校附近的餐厅,担心离地铁站太远,你回家不方便。”季晨河捧起她的脸颊,“你刚叫老公的时候,吓死我了。”
谢梨抿唇,“我还担心你听了会傻乐呢。”
那种紧急关头,她可没心思跟他说废话,万一他听不懂,当场被揭穿,就麻烦了。
“好端端你才不会这么肉麻。”季晨河低头跟她蹭了蹭鼻尖,便坐回去,开车回家。
谢梨跟他描述刚才发生的事情,“那壶茶水虽然不是刚烧开的,但也挺烫的,我对着他脖子往里灌,灌得还挺准。”
“下次不要轻易激怒对方,”季晨河说:“好在这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万一对方经验丰富,你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算了,以后尽量避免这样的单独采访……”
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叮嘱做田野的各种注意事项。
有些谢梨以前知道,有些谢梨以前也没注意到。
在国外做田野更不安全,无论男性还是女性,在外做田野都要提高安全意识,保护自己。
毕竟他们这些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回头教你格斗,”季晨河说:“所有办法都没用的时候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