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如:“!!!”
她身子下意识往后仰,却见他的手一个急转弯,牵住了她的手,眼底闪烁着得逞的笑意,“嗯,不擦不擦,小心些,莫摔了。”
裴晏如见过耍流氓的,却没见过把耍流氓耍的这么清丽脱俗义正言辞的,瞪了沈于渊一眼,又注意到天色,想着祖母和几个妹妹应都在等她了,抽回手,嫣红的唇轻启,“时候不早了,那我先去前厅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南下之事,一周后启程,你可要来送我?”沈于渊没提要和她一同去前厅,只转了话题,说这话时,那双深邃的眸里浮现出点儿期待。
那时未能实现的事.....这一世不知.....
他不曾期待过什么事,但于她,他满怀期待。
裴晏如没有犹豫,“好。”
说罢,站起身,见他眉宇间都是笑意,有些莫名,但他既然高兴,那便高兴吧。
她唇角弯了弯,“那我走了?”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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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裴府上下喝到很晚,裴锦月早就馋酒许久,这会儿借着裴晏如生辰的名头喝了个痛快,又记得有福同享,待人群散了,偷摸摸寻了个小厮去把人叫来。
夜色朦胧,院落后的木板地上,两人席地而坐。
裴锦月没忘了之前的教训,不敢失了分寸,与人稍稍隔开来距离,“哐!”一声把酒放在男子面前,“今日阿姐生辰,太傅送来了好些好酒,你喝完这坛就走吧,可别让人瞧见了。”
云九鹤瞅着那两人之间还能坐下两个人的距离,陷入了沉默,半晌才郁闷的开口,“锦月姑娘可是误会了?”
误会?
她能有什么误会的。
裴锦月打了个饱嗝,醉眼迷蒙,依着阿姐那日的生气程度,想来是不让他们再来往了。
她这番举动若是叫阿姐发现了,那定然少不了一顿罚的。
若是叫她真问出那些个问题,她.....又懒得开口。
若是,若是他真存了始乱终弃的心思,他真娶妻了也不会告诉她不是?实在想瞒着她又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神仙,能洞穿人心,看破真相。
思及此,裴锦月仰头又喝了口酒,转头看他,“别提那些没用的了,喝酒,喝完走人。”
云九鹤不知她是如何想的,张了张口,本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打断了,顿时心内郁闷,开了酒坛,仰头灌下去,烈酒入喉,猛的咳出声,辣的他眼泪噌的冒出来,拿袖子擦了擦嘴,“咳咳,锦月姑娘,此酒性烈,还是少喝些为好。”
闻言,裴锦月懒洋洋瞥过去一眼,“我随手拿的,盲目开坛,许是你运气太好了些,开出了烈酒,姑娘我这可是正宗的果酒。”
云九鹤:“...........”把你看倒霉蛋的眼神收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