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陶恍然大悟,他是来他是来做早前一样的事,早前他是特意刺激赵国公,而这次是特意刺激夫人,还有夫人背后的永安侯府?
贵平没出声,云陶知晓他是默认。
云陶倒吸一口凉气,他
贵平眸间黯沉,他不对。
云陶缄声,接下来的事,贵平公公应当不会再同他说起了。
只是云陶心中还有旁的事担心,公公,你为什么对离院的事这么上心?
贵平看他,你想说什么?
云陶深吸一口气,也不怕他责骂,沉声道,公公,您是不是对夫人不同?
贵平看他,云陶不由低头,我就是担心公公
贵平轻声道,仔细你的嘴。
云陶不敢再出声了。
贵平撩起车窗上的帘栊,低沉道,殿下此事得罪永安侯府并无好处,昨日废太子已经吃了亏,殿下的目的也达到了,水至清则无鱼,凡事都不要做到头,物极必反。
云陶会意。
殿下日理万机,总有想不到的时候,也有情绪被旁人左右的时候,能想到,便多替他想些。
云陶点头,知晓了。
贵平便没再说话了,马车外漆黑一片,好似深不见底的夜色沼泽。
贵平的目光好似被这片沼泽吞没着。
贵平,多谢你了。
其实他能做的不多,无论在何处,他只是希望她平安
贵平放下帘栊,淡淡垂眸。
***
阁楼中,温印唤了黎妈上前,黎妈,你连去趟侯府,告诉爹和祖母一声,东宫这处要我带李裕明日出发去定州,来不及去侯府辞别了,而且李裕这幅模样应当去不了侯府,等回来再说,让爹和祖母别担心。
好,老奴这就去,然后早些回来准备明日上来的事。已经让清维几人在收拾去定州要带的行李了,夫人这处不用担心。黎妈也同温印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