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
李裕又感慨,可是你在,我才觉得安全啊,我要是出事,你不也人头不保吗?宋将军,你还是同我一起吧,毕竟
李裕探究般看他,特意道,定州城也不小,我要是跑了,宋将军怕是就抓不到了。
宋时遇咬牙,心中窝火。
李裕知晓拿定他,礼貌道,那宋将军,明日见?但我还没想好明日去哪里,明日再告诉宋将军吧。
宋时遇:
李裕刚转身,又退了回来,哦,不对,应该是下午见。
宋时遇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裕很快撵上温印,温印看他,这么快?
李裕笑道,逗了逗宋时遇。
说什么了?温印好奇。
李裕握拳轻咳两声,告诉他,在定州的月余,我可能天天出府中去,要他跟着,毕竟,我的性命丢了或是我人丢人,他项上人头都保不了,还是时时刻刻跟着我好。
温印叹道,他要真一直跟着你怎么办?
他不会。李裕笃定,我需要多些时间同他相处,也要多些时间说服他,这段时日最好。
温印问道,你的事情呢?
李裕低声到,江之礼先我们几日出发,在做准备了,同元城时一样,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他一定在提前准备。我们昨日才到,定州城内一定守卫森严,他会过几日确认安稳和周全才露面。
温印会意。
李裕继续道,这几日尽量多外出,我原本就在离院,好容易来趟定州,就算日日都外出也说得过去,一直留在娄府反倒会引人怀疑,所以尽量多外出,到时候真啊哟突然离府也至于惹人怀疑。
他都思虑过了。
温印忽然问起,江之礼,是不是见过安润吗?
李裕也忽然想起在赵记酒肆的时候,他如实应道,见过。
忽得,也不用温印再开口,李裕笑跟着起来,这样倒是简单了。
言辞间,两人已经到了区老夫人苑中。
区老夫人已经醒了,周妈说他二人来了,区老夫人才翻下手中账册,温印一眼看到外祖母的模样,就知晓她手中的账册应当有问题。
这两三月她都在京中,娄家的账册都是外祖母在过目。
外祖母年事高了,总有力有不逮的时候。
譬如当下,看了这些账册,明显就连餐桌上的早饭都用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