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卷。他看她,我帮你卷?
温印:
温印奈何,不用了。
李裕低眉笑了笑。
她果真又道,你的衣裳太引人瞩目。
李裕淡声应道,让人来这里送衣服,更引人瞩目。
温印:
温印怎么觉得才一年不见的时间,有人除了个头长高了这么多,怼人的功夫也渐长了呢?
见她一脸窝火的表情,李裕偷偷笑了笑,又道,你就留在这里吧,反正,也快黄昏了,明日再走。
温印:!!!
温印连忙起身,我就穿这身走。
温印转身,生怕今晚都走不了。
她好容易走了一步,李裕从身后伸手,将她揽回来。
她惊呼,李裕!
李裕一本正经道,衣领。
温印没反应过来。
但屋中就有铜镜在,她刚好余光瞥到铜镜里,李裕替她整理衣领,将早前塌下去的衣领竖了起来。
温印倏然会意,她脖颈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方才这么出去,是昭告天下,她同李裕在这里做什么。
温印脸红:
李裕松手,温和道,好了。
哦。温印支吾。
走吧。他是没再拦她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绕道屏风后的模样,李裕握拳轻轻笑了笑,他这一日,比过去一年笑得都多。
只是他脸上笑意尚还来不及敛起,有人又从屏风后伸了一个脑袋出来,你,要不要见娄长空?
她是认真的。
李裕敛了笑意,我见过了,不见了。
温印尝试着继续道,不一样。
她是想说,不是之前那个娄长空。
但李裕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见了。
温印眨了眨眼睛,支吾道,你不是没和我一起见过吗?
李裕看了看她,见她脸都别扭成一张包子的模样,李裕忽然想到,她是不是怕娄长空那里,李裕温声道,好,我换身衣裳,你等我。
他们是夫妻,说清楚也好。
温印嗖得一声溜走。
李裕转头时,她连人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