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礼听完,脸色都不怎么好好看了。
李裕轻声问起,那应该怎么办?
洛铭跃应道,在南洲地界上制造小暴动,驻军要留下平复暴动,但同时告诉东宫,如果边关有紧急军情,南洲驻军刻不容缓。
守边关,义不容,换言之,南洲驻军是来维护边关稳定的,不动有其道理,李坦也不会再多想汪云峰的站队。
一石三鸟。
李裕看向江之礼,怀瑾,你觉得呢?
江之礼知晓,这是殿下给他留了颜面,江之礼拱手,言之有理。
李裕也没戳破,温声道,好,按照你们的意思办,去给汪将军回信,洛铭跃,你同怀瑾一道,然后差不多再收拾下
李裕看向一侧的铜壶滴漏,轻声道,一刻钟后出发。
是!两人拱手应声,而后退出。
江之礼明显见洛铭跃高兴,殿下能让他参与这些事,是信任他,又采纳他的意见,洛铭跃当然高兴!
而且让她同江之礼一道,就是日后能名正言顺参事的意思。
洛铭跃欢喜,也转眸看向一侧的江之礼,兴匆匆道,江之礼,是不是你在殿下面前说我好话啦?
江之礼愣住,没有应声。
洛铭跃笑道,我就知道是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是你,日后请你吃好吃的。
洛铭跃言罢,欢欢喜喜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江之礼想起早前殿下同他说过的话。
你怎么知道洛铭跃不对,这件事上,他是对的。
江之礼想起刚才,殿下是特意让洛铭跃感激他的。
殿下运筹帷幄,也给他留了颜面。
前方,洛铭跃已经走远,却还是回头看他,江之礼!
他抬眸。
洛铭跃的笑意写在眸间,谢谢你!真的!
江之礼愣住。
***
两刻钟过得很快,温印回去简单收拾,似是一转眼的功夫,顺子就来提醒,东家,木家的人来了,说木公子在等了。
温印出了苑落,果真见李裕的马车堵在她苑外,是不让她的马车上前的意思。
李裕已经坐在马车上,撩起车窗上的帘栊看她,熟悉的声音朝她道,上车。
三月了,温印已经脱下了狐狸毛披风,披上了春日的薄披风,踱步到马车窗前,轻声道,不去了,旁人看到不好。
李裕伸手刮了刮她鼻子,你当旁人傻,你接连两晚都睡在我屋里,马车分开坐?
温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