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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好,自己还会怕么?

圣上正欲起身,忽然被人自后环住。

她的丰盈清晰可触,叫他陡然一惊,正想安抚她,自己并没有因为这个生气,安心去睡也无妨,然而她却道:“圣人方才弃我,是因为瞧见我的眼泪,怕我痛,怕我不甘,对不对?”

圣上无奈叹气:“自然是,夫妻还要用强,朕成什么人了?”

她却伏在他肩不肯起,握住他手去探:“郎君,我为你动的情,难道不比那些假惺惺的眼泪还多吗?”

“瑟瑟,你怎么……”他大约被她惊到无以复加,另一只手去探她的额,所幸并没有烧,松了一口气:“若你清醒,不会生气么?”

她不语,却愈发失魂,为他修长如玉的指。

未关紧的窗偶尔会有一阵清风吹拂进来,满室烛火摇曳,帷幕低垂,偶尔会传出一两声呜咽。

她几乎倦怠得没有任何力气,尽量克制着自己,但圣上却不许,非要她完完全全地表露出来。

圣上却不知疲倦,轻轻去啄她唇,继而又耐不住,加深彼此之间的缱绻。

她的肌肤莹白柔腻,叫人爱不释手。

原来爱侣之间的亲昵还有这许多无尽的乐趣。

他以额相抵,气息促促:“此间温柔,当真叫人不慕白云乡。“

“郎君……”她有些吃力地回应,眉梢眼尾却似漾着一池的春,一遍遍去抚他眉眼:“还想做和尚吗?”

他愕然,静默片刻后却沉身,惹她又蹙眉,答道:“如何做得成?”

她十分满足,仰头去亲他眉心,轻缓而又坚定:“明弘,你何必总是这样苦着自己呢?”

“其实……郎君无论什么时候要了我,清醒或者不清醒,又或者不那么温柔,我都是只喜欢你的。”

“瑟瑟说的轻巧,是因为得了趣味,”圣上这时候竟能略分出些心,来注视她面庞,爱怜道:“要是朕当真相迫,瑟瑟早就哭昏过去了,还会爱着你的郎君,而不是厌恶吗?”

她忽而想起来那个梦,女官含桃主动相诱,承受君王一次又一次雨露恩赐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

紫宸殿的榻与清坞的榻没有什么不同,她疲倦,神思却愈发清晰。

无非是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会的,为什么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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