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得知消息赶来,与萧合在门口碰个正着。
涵漳在门口等着,见人来了忙迎上去。
进府途中,高湛问了下良王情况,在一旁憋闷好久的萧合,终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快溢出来的疑惑,赶着空档问向涵漳:“太医说殿下的伤口是情绪所致的崩裂,殿下这得有多大的情绪,能把伤口给崩开?”
此问亦也是高湛关注的。
涵漳憋了半天,蹦出俩字:“情伤。”
“殿下被情所扰,情伤伤人于无形,痛彻心扉,足矣导致伤口崩裂。”
萧合惊得下巴都掉了,“不至于吧?这么夸张?”
回想他和丁家小姐那时,也没把自己搞到死了的样子,顶多就是来个宿醉,把自己灌得神志不清,再骂自己两声废物,配不上人家。
自此发奋图强,何至于此啊?
涵漳说:“至于,小公爷不知殿下与郁小姐的感情,心中之痛,自然无法体会。”
萧合还是比较乐观,“那也没什么,都在上京这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殿下不死心,早晚还能再追回来。”
就比如他和丁怀柔,虽然两人和平分手了,但奈何丁萧两家的铺子多啊,且商业上还有往来,如此每个月对账,总能见上一两回,偶尔还能说上几句话,萧合觉得也挺好的。
涵漳说:“晚了,郁小姐人已经参军去,不在上京城了,这也是我们殿下绝望,一病不起的原因。”
萧合瑟瑟,人影都摸不着,果然是无法挽回。
“那殿下这是被人甩了?”萧合小声询问。
涵漳点头:“可以这么说吧。”
萧合不禁唏嘘,“当今皇子也能被甩,这可叫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可该怎么活。”
涵漳倒也不是一味偏袒主子下属,很是公允道:“这倒也不怪郁姑娘,是我们殿下有错在先。”
涵漳简单阐述了下事情的首尾,萧合听了直拍大腿,“真没想到,良王殿下表面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竟背地里经做这种骗小姑娘的勾当,当真该气。”
涵漳抽了抽嘴角:“倒也不至如此,殿下其实也是有苦衷的。”
他想为他们殿下,在小公爷面前说点什么。
结果萧合一口否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苦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骗人?骗就是骗了,错就是错,一万种苦衷也不是拿来欺骗感情的借口。”
“殿下隐瞒身份不说,以另一种身份与小姑娘谈情说爱,这不是骗小姑娘感情是什么,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毫无半分真诚可言,要是我,不也选择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