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王觉得这次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容怀仲满脑子想得却都是女儿安危,哪里有心思想这个,于是应付道:“老臣不知。”
不过他倒是明白了,翊王这些日子为何不来给女儿当神仙的原因,竟不是厌倦了女儿,而是良王下了舌,看来他今日这步棋是走对了。
可走对了的同时,老父亲又五味杂陈起来,今日他求了翊王,那女儿和翊王之间便一时半会,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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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婉婉已经被花辰带去了一处小阁里,这处小阁远离喧闹,偏远僻静,除了远处空中炸开的烟花声外,周围一片静谧。
花辰刚发现婉婉时,婉婉也只是有些神志不清,四肢无力,是药性刚刚发作的表现。
而到了小阁后,她已经下意识的攥紧拳头,咬紧唇瓣,巴掌大的小脸一会绯红,一会又因为药性侵蚀,变得难捱的惨白。
而与此不同的是,她从耳根脖颈一直下延,一直到衣袖里露出的葱白玉手,此刻都是从内而外泛着潮红。
她浑身上下,都在发烫。
花辰试着给她点了几处穴位,助她抑制药性侵蚀,却发现毫无用处。
他从未见过如此烈性的春、药,而瞧着她发作的速度来看,用量且还不低。
花辰一时挠头,暗骂谁这么禽兽,竟给一个姑娘下这么重的狠药,这该怎么解?
可他还未想好该怎么办,躺在小榻上的姑娘却已经蜷缩成一团,汗珠湿了她额间碎发,她浑身都在抗拒着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而因此身体不住的颤抖。
她抓白了粉红的手腕,咬破了唇瓣,那药性如洪流猛兽一般,一股一股侵蚀着她的身体,那是一种莫名的失重感,带着她的身体和理智不断下坠。
捱过去一轮,又迎来更强烈的一轮,直至漫延进四肢百骸,入骨入心。
婉婉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青丝贴在她的面颊,乱在她的脖颈间。
偏她入宫的衣服又极厚重繁杂,层层交叠不知穿了多少层,整个人热得似个开了锅的蒸笼。
花辰瞧着她这样子,还没被那药折磨成什么样,就要先被这一身衣裙捂个半死。
他肉眼可见得她至少穿了三层,怎么也要脱掉两层再给她扇扇风,可让她觉得舒服一点。
就在花辰弯腰去解小姑娘衣服,想要让她凉快凉快之时,一玄衣男子破门而入。
随之入目便是那个神志不清的姑娘颤抖的蜷缩在床榻上。
而屋里唯一男子,正卖力的解着女子胸口处的衣衫,扣子已开了大半,不用说也知他要做何等禽兽不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