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廉耻?是你们的出现,打破我和兄长的平静生活,还让我嫁给了我不喜欢得人!”
提起她的婚事,容怀娟仿佛厌恶至极,可明明婉婉从小到大见到姑母,她都会为她嫁进伯爵府而沾沾自喜,可此时她仿佛厌恶急了。
而姑母下意识竟没有否认衣妈妈的质问,仿佛在眸中意义上,她就是默认干涉了父亲和母亲的感情生活,这更令婉婉震惊。
之后衣妈妈和容怀娟又说了许多,起初婉婉还不太能听懂,但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渐渐得,她隐约似是明白了什么。
原来姑母做这些,并不是为了母亲留下的遗产,而是……
最后,衣妈妈问出了隐藏在她心底十几年的疑问,“所以先夫人得难产并非意外,而是你筹划害死得对吗?”
婉婉原本还在游离得思绪一下被衣妈妈的话拉拽了回来。
衣妈妈向来是个谨言慎行的人,没有十足的肯定,她不会妄言。
婉婉先是震惊得看相目光灼灼得衣妈妈,转而又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容怀娟。
二人对峙,容怀娟显然气焰嚣张。
“没错,就是我做的。”她就这样大方承认。
“她把我挤出去,我又怎么能让她在我的家里就这么安生得住下去,是我把安胎药偷偷调包,换成了没有任何保胎用处的甘草,才导致她血崩难产。”
当年苏氏连产两胎已然伤身,三胎怀上后便始终不稳,奈何她商铺之事缠身,又是个要强的性子,所以整个孕期,始终都在用保胎药。
保胎无效,血崩早产,一尸两命。
提起亡嫂,容怀娟眼中没有半分悔意,更多得则是被抢了兄长得敌意。
“可要不是你和你主子当年教唆挑拨,兄长怎么可能会不要我?”她甚至为自己的手段颇有些得意道,“十几年前的事儿了,我就是承认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衣妈妈就没见过这么狂傲的人,手染人命竟还如此气焰嚣张。
可她没有证据,府衙不能定罪,的确不能把她怎么样。
如此只能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始终坐在一旁,默默未说话得婉婉此时抬了眼皮,看向那个先害怕她母亲,又毒害她父亲,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
“到也不能怎么样。”她眼底猩红一片,却淡然道,“不过要你抵命,去地府为我母亲陪葬罢了。”
话落,保镖便齐齐上来,把张牙舞爪的容怀娟拖拽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