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楞了一下,随即妒忌那只光是让兔子听名字就能忘记一切的鸟。
“对,她在黑森林领域定居了。”
安妮微微眯眼,“你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也是最近……”
安妮还一脸狐疑,亚瑟抱起裹着被子里的安妮,往卧室去。
今天清晨,亚瑟醒来后,卧室一片狼藉,他不得不先抱着昏睡的兔子去客房,为她简单擦洗后细致上药,安排侍女打扫卧室。
他抱着安妮回卧室,安妮趴在亚瑟的肩头,看见走廊上摆置鲜花的侍女一脸震惊。
废物安妮坚决抵制亚瑟的糖衣炮弹,要求自己换衣服。
于是亚瑟为她准备了一件宽松的……睡衣外套。
“饭后,医生先检查你的伤口,我再为你擦药,今天就不要沐浴了,碰水对伤口不好,你好好休息,如果无聊,我的书房你随便进,总有你喜欢看的书……”
亚瑟也蛮啰嗦的,安妮想。
他单膝跪在安妮面前,一边说,一边低头,将安妮的脚搭在他腿上,娴熟地为她的脚丫子套上及小腿的白袜。
安妮左右晃晃被袜子盖住深深磨痕的脚丫子。
行吧,亚瑟事后服务意识很不错,安妮勉为其难将‘不理亚瑟三小时’压缩为‘不理亚瑟两小时’。
安妮吃了两碗香菇拌面,亚瑟走后,她又去厨房提溜了根萝卜啃。
接下来就是改善药水和研制药水时间,勇敢兔兔,不怕困难!
哼哼,亚瑟,等着匍匐在兔子女巫的脚下吧!
心怀愧疚的亚瑟不知道兔子还未死心,他带了一串糖葫芦回家,兔子没有如同平时那样扑到他的怀里,没有撒娇和碎碎念有趣的事情。
她仅仅接过糖葫芦,矜持地尝了一口,点点头,“味道不错。”
安妮觉得自己拿捏得挺好的,很完美,她正在优雅地贯彻‘不要轻易搭理亚瑟’的原则。
可是到了夜晚睡觉时,安妮发现亚瑟像木头一样直愣愣挺在她的旁边,他居然不搂着她睡觉了?
可恶,他怎么能不搂着她睡觉!
安妮已经习惯了缩在亚瑟的胸膛、臂弯里睡觉,现在她离亚瑟一掌宽,一个人反而一直睡不着,而且她又捂不热床,指尖和脚丫子都是冷冰冰的。
她故意用力翻了个身,亚瑟不理她,她又蓄力。
“安妮,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