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也并不是钱啊权啊这些一时的东西,她更贪心,想牟取的更多。
之前和前公司老总睡觉也是,现在勾引冯照纬也是。
她想小三上位当正妻,或者像冯照纬这样的男人就更好了,她要能陪人睡了再怀个孕什么的,直接青云直上当凤凰了。
可这事儿被冯照纬碰上,他就跟吞了屎一样恶心。
“他妈你送屎给我,兄弟没得做。”
季本瑞听得心肝儿直颤,知道冯照纬这是真生气,于是再不敢摆刚才那脸子,好声好气地忏悔:“冯总您大人大量,这事儿确实是我不地道,但你也得体谅体谅我,我那个处境,给你送屎也是无奈之举……”
哎,他妈的他到底在说什么?季本瑞呸呸呸几声,连忙改口:“谁说我给你送屎了?你的意思是我表妹是屎?你你你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吧?怎么说我也是她远房亲戚,她要是屎,那我岂不是……?”
屎的亲戚?
这个季本瑞死不承认。
他和屎绝对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这事儿我认,你想怎么样吧,我给你补偿。”
冯照纬嗤地一笑,“你他妈能给我什么补偿?”
“这个嘛,就看你缺什么了。”
冯照纬又是嘲讽地笑,他缺什么?他什么都不缺。
“我他妈缺心眼,信了你的邪!”
季本瑞又是一阵心肝儿颤,说:“要不这样吧,这事儿是我欠你的,你想怎么样,你随时告诉我,我季大少予取予求!”
冯照纬没好气地哼一声。
“你可得知道啊,我季大少什么人啊,可从没跟人说过我予取予求这个词儿,就连我最喜欢的那任女朋友都没有。”
“怎么,我还得谢谢您?”
“那不用那不用,就是吧,看在我予取予求的面子上,我再求你个事儿。”
“说。”
“就是我那表妹的事儿,你别搞得太大太难看了,我烦我那姑姑,成天就知道叽里呱啦哭号的一中年fu女,她会到我妈那儿告状。”
“……”
“所以吧,你知道吧,然后吧,我就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理我表妹呢?”
电话那头很安静,好一会儿,季本瑞都没听到冯照纬说话。他还怀疑电话是不是挂了,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瞧了一眼,屏幕还显示通话中啊。
那边忽然有了声音。
季本瑞忙把手机放回耳边。
“你现在就和你表妹说一声,让她明天早上把辞职报告打给我,省的我把她辞退了,她丢了脸面。”冯照纬说,“这就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的面子。”
☆、海盐冰激凌
这两天,公司里都在盛传盛娇惠辞职的事儿。
话说当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没有忽然暴风雨。盛娇惠捏着个辞职报告,大早上的就去找冯照纬。办公室门关着,里面在讲些什么,外面的人听不到,大约过了十分钟吧,门开了,盛娇惠空着手出来了。
这是辞职报告递jiāo成功了?
格子间里的同事们都八婆地东张西望着,盛娇惠不经意地一个抬眸,又惊得这些闪着好事之光的眼睛躲避了开去。
然后,就亲眼见着盛娇惠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地扔进一只手提纸箱子里,纸箱子抱着东西,盛娇惠抱着纸箱子,招呼也不打一声地就直接走了。
这时候,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才叽叽喳喳地jiāo头接耳起来。这事儿奇怪啊,盛娇惠干得好好的,怎么忽然辞职了呢。大多数同事是不知情的,但也有一两个知道内幕。当然不是冯照纬那儿透露出来的,而是那天庆功宴,有人看见冯照纬在洗手间拎着水管使劲儿地滋盛娇惠的脸呢。当然也听到一些诸如“勾引”啊,“清醒清醒”啊,之类的词语。
这么上下文一联系,故事就串通了,成立了。
所以,这几天同事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是盛娇惠是如何勾引冯照纬,冯照纬又是如何把人识破,最后盛娇惠如何羞愧难当主动辞职的事。办公室里议论得还比较委婉,偏偏到了食堂,什么直白的话,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因为何苗和盛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