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真是管都管不过来!”正凡石撞了一下正要去登记的人,把他怀里的那个木牌子偷了过来,然后挤进了登记的人群。
“北甲!二两!”正凡石把牌子和银子一起递给了登记的人。
那个人果然在“北”字后面点了一个小点儿。
唉,其他不知内情的人也没人仔细看这边,在他们看来,只有傻子才会晚上测评,白天都会被木块打的鼻青脸肿,晚上就是找虐!这些人在考官的驱离声中,早就离开了。
“问世道,道道皆不公!”正凡石摇了摇头,和其他交了钱的受试者站在指定的区域内。
那个被他偷了木牌子的倒霉鬼,在交银子前就发现了木牌子不见了,于是在地上找了起来!
那怎么能找的到,他的牌子都在登记官的箱子里了。
没牌子,交银子测试,是找死的行为,他当然不会干,只一味的在那里冒着大汗的找。
“不交银子,马上离开!”一位考官看到了这个人地上找东西,但又没交银子,觉得有点不对劲,就过来提醒。
“我的牌子不见了!”那个说。
“滚!不交银子就滚蛋!”行伍人说话,从来都是简单直接。
“我没牌子怎么交嘛?”丢牌子的这位秃顶中年人说。
“什么牌子?不交银子滚蛋!”考官就开始推这个倒霉鬼。
“他么的,我的牌子……”中年人还要解释。
“滚蛋吧,谁见过你特么什么的牌子!”考官早不耐麻了,一脚蹬在这个中年人的屁股上,把他踢着,连踢带打的推搡着赶出了测试场地,“老子要是不念在你也算半个兵,早取消你的测试资格了,明天再来!”
“那可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买的!你们这些贼官,等着罢——我会告你们——”中年人在那里骂了几句,发着狠在那里骂。
正凡石的耳力,听的清清楚楚。
“哼,只管在那里放狠话!”那个考官无所谓地笑了笑,“再敢来,大耳瓜子伺侯你那张老母脸!取消你的资格!”
那个中年人失魂落魄地走了。
正凡石反而有点担心了,万一那家伙真去告状,就麻烦大了。
于是,正凡石开始放开耳朵的听力,注意那个人。
果然,测试场这里也派出了两个人去盯着那个倒霉蛋。
过了半天,正凡石才笑了起来,真的只是放狠话而已,那个人才不敢去告呢。
那个倒霉蛋正在被测试场这边派出的那两个人威胁,吓的裤子都尿了。
“大哥,我只是说玩笑话,自己找个台阶而已!当不得真!”脖子上一个匕首,腰上一个,搁谁也得捡点儿好听的话说一说。
“哼,知道你也是过个嘴瘾,你也是个明事儿的,如果牌子丢了,明天再去买一个就是,如果你得罪了物公,你的死期就到了,还有你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拿匕首抵着倒霉蛋的脖子,轻轻地把手里的匕首旋了旋。
“爷爷唉,您轻点儿,再用力就进来了!”倒霉蛋儿带着哭腔儿在那里说着。
“别再多说话,再让人听见你提牌子,小心脑袋!”说完,这个拿匕首抵着倒霉蛋儿脖子的人,轻轻地在倒霉蛋脖子上划了一下。
“哎哟嚎——爷爷,您说了就算!我一定注意,这不,我正打算去补一个牌子,明天再去试一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