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在哪里不是吃饭?快,老规矩,菜酒都要最好的,你看我这边有多少人了没,就按着这些上,我也懒得去具体的点什么菜,反正给我挑最好、最贵的上!”危继材仍然在对正凡石表忠心。
“好嘞!”伙计拉长了声调儿,使他的吆喝听起来像是唱戏一般,十分好听。
“危大公子?……”食客中,大多数只能过危继材的名字,却没见过真人。不过,即班只有两个危大公子,一个是危继材,一个是危继材他爹,但这俩个没一个好东西,一个贪财,一个好色,不过那个好色的,冒似不只好色,还爱打人,动辄就把人打残,尤其是听说,这位危大公子,在外面惹了什么祸事,好像要失去危家的继承权了,于是,他现在更加疯狂的做恶了,好像不赶紧做以后就没有了机会似的。
“快躲!别找不自在……”
“你看……”
“那位……我们快吃……”
“兄弟们,今天的客我请了,我去把帐结了,家里还有事情……”
“我家里来信说老婆生孩子了,我先走……”
“滚!要这么说我还要抱孙子了呢!”
“娘的,你找我便宜,你还没儿子,哪来孙子?”
“你老婆都没娶呢,哪来儿子!”
“您看那位……别作这么大动作,找死呀?”
“我不扭头用后脑勺看呀?……”
“哥,小声点儿,是净街虎……想死别拉着我,我上有八十……”
正凡石把所有人的谈话都收到了耳朵里,他在那里静静地坐着,仿佛没有听见一样。
危继材听到的脸也红了,这证明他的耳朵听力方面是没有大问题的。
“心要静,运自生;怒火一烧皆成空!”正凡石看着危继材,在那里念叨着,这分明是念给危继材听的,警告危继材,要他老老实实地呆着。
当然,正凡石也暗中用了催眠的技巧,他说完了这一句话后,所有的议论马上停住了。
这不是单单法术就能办到的。
“真是神乎其神!”危继材也愣了一会儿,他觉得如果他说这些话,根本没有半点儿效果,他的怒火就像一盆木炭落入了护城河水中,一下子全熄灭了。
那些吃饭的人,也突然觉得刚才自己怎么就那么多事,不好好吃饭呢?非要说人家的坏话,做那长舌的妇人,真是品行太差了。
“这位,仙长先生,你们的酒水!”伙计也在点儿呆了,在这种无差别催眠的技巧攻击下,他当然逃不过了,立即对正凡石生出了一些畏惧之心,他小心翼翼地把一小坛酒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