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石教自开教以来,席卷五国,所有人都入了教,所以,教徒们的婚姻是有教仪的,教徒的入教、成年、婚姻、生产、死亡都是有着相关仪式的。
玉都的民石教的负责人,当然是渠士元了。
“恭喜!不过按着规矩,先写婚姻文书!然后由我开婚为你们点眉结发!”渠士元高兴地说。
渠士元按着教仪规定,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是,渠老!不过要先感谢你!”夺有官对着渠士元鞠了一躬。
“多谢渠老!”陈诤祥也对着渠士元行了一礼。
“不对,你们俩个,可别乱喊,我可是渠玉坛!”渠士元笑了起来,“我可是要给你们点眉结发的人呀,今天的称呼可要不同以往,否则让人家笑话!”
“不过,渠老,我可是喊习惯了!”夺有官笑着说。
“你这个妮子,没办法,谁让咱们一同出生入死过呢,你爱喊什么就喊什么吧!反正我也觉着你喊我渠老更顺耳一些!”渠士元笑着捋了捋胡子。
“是呀,渠老,你虽然是玉坛,但是,在我们这里,还不是那个带着我们从纵墨活着出来的那个渠老吗?”逢虎也跑过来凑热闹。
“就是渠老,我和逢虎可都给官组长准备了礼物,您这次不是空手来的吧?我可知道,你这位玉坛,是个出名的吝啬!”秋立白笑嘻嘻地说。
“你小子,真是欠打,谁告诉你我是吝啬的?”渠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然后摸了摸全身上来,却什么都没有拿出来,他表情上满是无奈,转过头来笑着对夺有官说,“还真忘了,看我这记性,下次补上,下次补上!”
“渠老,有你这么说的嘛?”夺有官有些着急地说。
众人都笑了起来。
正凡石正往里走,不过他早就听到了这些人的谈话,他现在感觉到,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而且是在感情上的出卖,大家似乎在一起往他的头上扣上一顶草原色的帽子。
真特么的好不热闹!
这老梆子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和夺有官之间的关系吗?!竟然跑这里来拉皮条呀!这得多可恨的一个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呀!
“诤祥,有官,你们看谁来了?”陈诤锋刚一进院子,就嚷嚷起来了!
这个陈诤锋,还真以为正凡石会为这次的婚姻而高兴呀!这哥们儿,果然是个直爽人儿。
正凡石一出现,夺有官的表情变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表情,只是她笑的有点儿不自然起来。
大家全都看到了正凡石。
渠士元、秋立白、逢虎都看到了正凡石,他们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大概对今天来说,他们并不是多么地欢迎正凡石。
“北甲兄,你来了!”秋立白和逢虎赶紧迎了过来。
一方面,他们真的沾了正凡石的光,所以,他们要做一下姿态;另一方面,他们要过来看着正凡石,防止正凡石做出一些不太符合场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