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的心烦!”正凡石摇了摇头,不太满意,提着树枝继续抽!
又抽了一个小时,才停下来。
胖子都不敢大声的哭了!
“不哭了,看来我抽的轻了!看你都不哭了呢!”正凡石继续。
“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疼死……”
涂凯实在看不下去,转身要向正凡石告辞。
但他要对正凡石说话时,尽志亥却挡住了他,“先生做事,你岂敢打扰?”
“我想告辞!”涂凯说。
“不行!”大个子只说了两个字,不过,是狠狠地说的。
涂凯不再敢多说,刚才是这个尽志亥一脚把自己给踹昏过去的,他可不想再惹麻烦了,眼前的两个民石教的人,可是残暴异常的。
又一个时辰。
正凡石才停了下来。
那个胖子一会儿低声的抽泣,一会大声地嚎哭,还在地上打滚儿!
他一看正凡石动弹,就在那里蜷缩起身体来。
那是吓的。
“起来!”正凡石下了命令。
胖子哆哆嗦嗦地起来了。
“疼吗?”正凡石问。
“疼!”胖子低声哭着说。
“啪——”新一轮儿的枝条雨迎面而下。
打的胖子大声地哭着告饶。
打了十多分钟。
正凡石又问,“疼吗?”
“不疼!”胖子说。
“啪——”
又是十多分钟霹头盖脸的枝条雨。
“疼吗?”正凡石问。
“又疼,又不疼!”
“啪——”
又是十多分钟的枝条雨。
“疼吗?”正凡石问。
胖子不吱声。
“啪啪——”
又是十多分钟。
“疼吗?”正凡石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不该疼——”胖子快被打疯了!大声地嘶喊着。
“你不知道问问我呀!”正凡石又拿树枝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