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们的家乡,就叫地球!”巨若黑对着这人举起酒樽。
“你这西域之人,倒也解风情!”这人笑了起来,把酒喝了。
然后,这人继续说起来,“宇宙之中,地球的叫法太多了,你们如果走的时间长,就知道,大部分种族对自己的祖星的叫法,也和地球这种叫法差不多!还有人,所有智慧生物都称自己为人,总坛的那些人,无非是一些井底之蛙而已,你们从他们那里学不到什么的。”
“我们所说的人,不是他们所说的人!他们所指的人,是智慧生命的统称,我们所说人,是我们自己种族!”季弥尔乐说。
众人皆点头,此人非彼人!
“多说无益,各位喝酒!”这人又开始劝酒。
“是!”众人捏着鼻子,开始饮酒。
他们几乎很少这样喝酒,但是有前辈在此,况且是很厉害的前辈,不得不再饮这辛辣之物。
“请先辈赐下姓名,以便我们怀念!”目业呵起来拿举着酒樽说。
这人看了看目业呵,又看了看在坐的众人。
他没有举起酒樽,只是在那里坐着,看着众人,看的大家心里头很没有底,不知道这位要做什么。
“住嘴!”王方然突然站起来,对着目业呵斥责起来,“前辈的姓名,岂是你我这些小辈子随便问的!”
王方然一出口,二队的人都对王方然怒目而视。
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想过,五队的队长竟然敢喝斥二队的队长。
虽然他们立即明白了王方然说些话的原因,但是他们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表情。
他们也必须对此有所表示,这涉及到二队的尊严。
“哈哈哈哈,这场酒宴反而无趣了,无趣呀!”这人站了起来。
他像是一个凶名昭著的教导主任,审视着被他抓了逃课现行的小学生们。
“王方然,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但别人不知道呀!”这人看了看王方然。
王方然默立不语。
“王队长,何必婆婆妈妈的?”示业全站了起来,对王方然说,“所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难道你们四川人都是耙耳朵?”
语言是诛心利器!
他这是为报王方然对目业呵的一斥之恨。
当然,也是怨这个五队队长做事情不爽快。
王方然现在头上见了汗,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他们的形体都是这人给塑出来的假体,以寄托意识!
就是普通人的身体。
他们无法控制这一副普通的身体对情绪的反应。
“我想,前辈应该就是孙文宝吧!”王方然闭了闭眼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里充满了决绝!
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都吓了一跳!
孙文宝!
孙文宝!
总坛谁人不知孙文宝!
私家称之为仙圣,总坛称之为恶盗。
孙文宝,是第一个以一人之力将神庭开到六枝期的人!
总坛的神庭也才五枝!
孙文宝一人,窃走了总坛当时所有的真学知识,还杀得总坛的人,两百年不敢出坛,这才有了缉者和行观者等各种外围的职业。
后来,不知道孙文宝跑到哪里去了。
总坛多方查找,没有找到孙文宝的下落。
死在孙文宝手里的总坛人,没一千也有八百。
所以这些从总坛出来的人,一听到孙文宝的名字,心里头就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