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候捋着胡子点头,也就没有再继续往下问。
欧阳夏坐在他的对面,问道:“不知候爷查得如何?”
武昌候眸光有几分的幽沉:“查过,许多丫环都说见过我女儿,就在寿宴的那天。其他的时间并没有见到过惠儿,连长得相似的都没有。可我问过我女儿房里的丫环,那天她不舒服,一整天都在屋内没有出去过。”
而另一个他所谓的女儿在满院子的逛,想想就不寒而栗。
“寿宴那天你没有见过她吗?”
“自然没有,那天我和别人在聊天喝酒,确实没有注意到。”
自己的女儿很安全,他为什么要注意,他也没想到会有人假扮他的女儿。
欧阳夏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那天见到的确实是假的,可为什么她在那里如此自然?”
如若是真的皇甫惠不会认识他们,可如若是假的,那王家的丫环们怎么没有发现。
就算真的像,俩个一模一样的人住一宅子,总会有这么一二个看到两个皇甫惠的吧。
武昌候摇头,道:“没有,我暗中查过问过,全部都说没有。”
欧阳夏轻笑:“也许不是没有,而是被人故意抹掉呢。”
武昌候脸色乍变,眸光霎然凌利:“怎么可能?!”
靠在椅子内,欧阳夏笑道:“凡事无绝对,兄弟都会自相残杀,更何况表兄弟。太子殿下的手伸出如此长,摸到王家很有可能。”
他对王家人不了解,但是武昌候不一样,那是他老婆的娘家,大舅小舅什么的定然了如指掌。
果然听完他的话,武昌候没有再说话,垂眸沉思。
欧阳夏再道:“这件事情做得如此天衣无缝,王家定然有人在里面出力,不然不会毫无破绽。如若我是候爷,就会暗中调查审问一些可疑的丫环。”
说到这里,欧阳夏语气停顿。
武昌候放下茶杯,道:“世子怎么了?”
迎上他的眸光,欧阳夏道:“不若我和你走一次王家如何?她身边的丫环有一二个我有印象。”
“可以,那麻烦世子了。”
说做就做,武昌候让自己的心腹留下来和皇甫惠的贴身丫环一起守着皇甫惠,他带着欧阳夏回到王家。
王家内,他们很低调的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入门前往后院,没有特意去看,如来做客般随意边走边聊天。
没过多久,皇甫纾和皇甫光从内院过来,刚好看到他们。
几人都见过,也就没有什么客不客气,于是二人行成了四人行。
欧阳夏随意跟着他们三父子在后院逛,没过多久,就传来世子在王家不小心丢了个玉佩的事情,叫下人过来寻找。
皇甫光有意叫一些年轻的丫环和侍从过来,看似在院子里找,实则暗中让欧阳夏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