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南道:“太子失踪非同小可,不可能只有司明聪他们过来,定然还会有份量的官员接手。我们要做的就是配合他们,然后少出门,以免沾上是非。”
太子失踪一事有很多可以扯上的东西,无论哪一条,只要牵扯在其中,不死也掉层皮。
周正东点头,随后望向欧阳夏:“阿夏,你姐夫,我现在越来越不喜欢他了。”
韦传十分认同,道:“刚才我们都告诉他姑姑受重伤,他竟然问都不问一声。”
好歹是自己正妻的姑姑,就算再不喜也该礼貌性问一声,可司明聪仿佛不认识般,未曾问上一句。
欧阳夏轻扯嘴角,道:“这就表示,那个女人的枕边风吹得十分好。”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云娘得他的心,自然会厌恶他姐姐和她所有的亲戚,人本来就是如此。
只希望,将来司明聪不要后悔才好。
欧阳夏过去的时候欧阳信英已得知消息,倒没有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司明聪只是侄女的丈夫,宠妾灭妻的男人没有资格谈其他。
欧阳夏坐在椅子上:“姑姑,你知道了?”
“当然。”欧阳信英轻声,道:“你没有必要生气,司明聪本就高傲,现在因为小妾和娴儿有嫌隙,这个样子很正常。”
欧阳夏拿起茶杯为自己倒茶,道:“司明聪无非是仗着自己手里有权势才如此目中无人,将来,我定要他好看。”
“不要乱来,他不是好对付的。”
“好不好对付,看的是法子,只要方法对,没有扳不到的山。”
权贵在古代确实可以翻手为云覆手遮天,可并不是无法扳倒的。
这世上,最怕的就是有心人,因为他有心,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到,特别是像他这样出身权贵的公子哥。
欧阳信英望着他自信满满,心中欣慰:“你父亲此时该回到京城了吧?”
之前就说一二个月,现在过去如此久定然早就到家。
欧阳夏脸色一僵,心中一咯,才想起来,他把亲生父母给忘记了。
正确的来说,出京城后,他再没想起这二位来。
呵呵,要是原主在,非咬死他不可,连人家的双亲都抛之脑后。
“按日子算算,也该到达京城。”
可是不对啊,之前弟弟来信并没有提及此事,难道还未到家?
欧阳信英轻笑,道:“哥哥如若看到我此番模样,不知有多么的心疼。”
从小到大大哥最疼她,如若不是有哥哥,以她庶女出身的人,如何能有这般好的富贵可享,当年连婚事都极好。
“所以姑姑要更加安心养好身体,让父亲不必如此担忧。”
等她的身体好些,欧阳夏就打算回往京城,明安实在呆得有些不爽。
“还是阿夏医术高明,如若哥哥回来看到你如此有出息,只怕会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