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抱着金果来到司夜凛身边,笑道:“怎么出来了?”
话如此说,眸光却落在他身后的皇甫纾身上。
武昌候的公子哥怎么会在这里,还和司夜凛在一起。
司夜凛注意到他的眸光,轻声道:“我有事找风闻道长,刚好皇甫纾祖母也有事要问,就一同前来。”
“原来如此。”欧阳夏轻笑,道:“正好,我们也想等下找风闻道长的。”
“有何事?”
与他并肩走在小路上,司夜凛看到他耳后有片枫叶,很自然的伸手拿下来。
身后的皇甫纾将一切看在眼中,望向欧阳夏的眸光有着不可思议。
敬亲王对这位竟如此特别,这样亲昵的动作理所当然,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位欧阳夏,果然如传闻般和敬亲王关系不一般。
司夜凛望着他怀里的金果,道:“学会了?”
他知道这些日子一直在让金果飞,这只鹰却懒的紧,喜欢粘着他。
摇摇头,欧阳夏笑道:“它还小,哪有这么快就学会的,慢慢来不急的。”
这话出来,后面的司正南等人翻着白眼。
皇甫纾和司正南并肩而行,侧头望向他,道:“德王有些日子不见,不知可好?”
司正南身心一颤,歪头望向别处,道:“嗯。”
就一个字,什么也没有,唯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乱。
后面的周正东和韦传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相视一眼,不知说什么好。
他们慢悠悠的走着,脚踩在枯树枝上发现清脆的声音,头上雪条素莹,偶有落下和下方雪片融入一起。
欧阳夏看了看身边的司夜凛,道:“皇帝如何了?”
司夜凛道:“洛神医的针法确实是独特,皇兄的头痛缓解不少。”
轻哼一声,欧阳夏道:“只是暂时的而已,他二个月之内,一定会发作,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司夜凛冷声道:“洛神医看样子却十分有自信对待皇兄的病情,他的医术天下皆知,你当真如此坚定?”
欧阳夏笑笑,低头亲了亲金果的头顶。
这幕司夜凛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十分刺眼,伸出手将金果提起来扔给凌山:“不要随便亲,脏。”
谁想他的话一落下,金fbjq.fbjq果立刻不悦的大叫,声音尖锐,显然很不满。
欧阳夏轻笑,道:“金果我常给它洗澡,脏什么脏?”
他的金果不知有多么的爱干净,怎么会脏呢?
司夜凛没有回答他的话,道:“这些日子你可以再研究另一个方案,不用动手术的,可以否?”
摇头,欧阳夏道:“不可以,他的病一定要动手术。”
司夜凛表情冷峻,没有再说话,与他一起朝着小路上走去。
他们延着小路向前走,小路虽平坦,但仍有些湿滑,他们走得十分小心。
正走着,前方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救命,是个男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