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娇弱的,哪里娇弱了?
司夜凛冷睨他一眼,道:“是谁之前不是伤腿,就是病倒的,西城寒冷入骨,你如何受得住?”
金湍听到这里,忙不迭的点头:“确实是,你这孩子这半年运数不怎么行,还是别去了。这样吧,陛下的意思是派御医过去,你有什么好的治冻病的药方都给他们,让他们带上。”
欧阳夏点头,道:“倒是有几个法子,我现在写给舅舅吧。”
灾情刻不容缓,他们只要走出这个山庄就要前往灾区。
金湍点头,上前给他磨墨,然后找出纸递给他。
欧阳夏写出几个专门针对冻伤的药方还有最快的处理方式,仔细查看无误后递给金湍。
事情紧迫,他们并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转眼间整个书房又剩下他们几人。
司夜凛朝着凌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都出去。
待到门关上那一刻,司夜凛将欧阳夏扑在地板,气息微喘。
欧阳夏大感不妙,忙道:“好哥哥,好哥哥饶命!我刚开。。呜。。”
司夜凛低头含住他的唇,如勐兽般凶勐异常,手拉下他肩上的衣服,露出精致的琐骨,轻轻啃咬,另一只大手不安份探入他的小腹,勐然握住。
欧阳夏吓得不轻,忙推他:“好哥哥,求你了,嗯。。”
“是你先撩我的,今天你要给我点甜头。”
扯开他的衣服,司夜凛再没有平时的清冷,炙热如火从颈间一路而下。
谁想,就在欧阳夏以为要完蛋的时候,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主子,出事了。”
“该死的!”
这是司夜凛平生第一次爆粗口,如此理所当然。
欧阳夏憋着笑问:“什么事?”
凌山急急的声音传来,道:“德王浑身是血的过来,皇甫纾生死未知。”
什么?二人相视一眼,霎地站起来,将凌乱的衣服收拾好。
再次打开门时,凌山三人看到了满脸欲求不满的司夜凛,不由自主轻咽口气,本能后退几步,想着还能见到明天太阳不。
冷眼扫向他们,司夜凛道:“怎么回事?”
凌水立刻道:“属下也不知,此时正在客院内,德王只是皮肉伤,皇甫纾怕是不行了。”
“别说了,先去看看。”
人命关天,欧阳夏管不得许多,让江笑带上家伙,拉着司夜凛走出去。
客院内,他们看到浑身是血的司正南,还有身上最少有十道伤口的皇甫纾,特别是胸前一道横切入骨的刀伤,要不是练过武,只怕早就死翘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