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才来京城几天,怎么就调戏到欧阳夏眼前。
医院刚开始,欧阳夏那是忙得脚不沾地,怎么又和这混小子扯到边上去。
难道,他听说了阿夏的美名,特意前往调戏。想到巴哈尔人渣的个性,延安帝觉得极有可能。
司夜凛将事情说给他听,最后冷声道:“我留他一命啊,正是不想看两国开战。”
不然他怎么可能有气留到现在,他不是质疑阿夏的医术吗?
他直接打断他三条肋骨,再将内脏打出血,让他亲自见识一下阿夏的医术有多么的高明,也解了他的疑惑。
延安帝微皱眉道:“早就听闻这小子好色又轻狂,果然如此。”
调戏谁不好,调戏他弟弟的心头肉,果然没断气是幸运的。
司夜凛道:“各国来朝本就是礼仪之行,他如此就算西重国国主知道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自己的儿子到别的国家调戏权贵之子,竟然还被打成重伤,这要说出去是他们自己国家丢人。
延安帝道:“交流会才正式开始,既然如此他就不用出席,只能由加达代表。到时候谈起来只怕会有所不妥,加达看着老实,能得到西重国主重用,从来不是笨的。”
“那又如何?”司夜凛不以为然,道:“就算没有巴哈尔,加达定然早就得到他们国主的指示,为此行订有规划。”
说穿了,巴哈尔只是加重国主对此行交流会的力度,并起不到什么作用。
对于自己儿子为人如何西重国国主心知肚明,聪明有余,成事尚有不足,不过却还有提升的空间。
这次出来只怕是想给从没有出过国门的儿子一次历炼的机会,让他长长见识罢了。
相比巴哈尔来说其实是幸运的,这次的教训会让他不敢如此嚣张,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延安帝想到这里,轻叹一声望向司夜凛,道:“你让阿夏悠着点,别把人给玩死了。记住,为了国家,莫要意气用事。”
司夜凛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随后离开。
等到他离开后,延安帝勐然拿起杯子掷在地上,破口大骂:“狗东西养出的狗儿子,竟然调戏到我家的人头上,果然有什么不要脸的父亲,就有什么样不要脸的儿子。”
孟公公忙上前道:“陛下莫气,那西重国国主年轻时什么荒唐事没有做过,教出这样的儿子很正常。”
“所以我就说他配不上阿英,现在倒好,阿英死了,儿子残废,他还教出个不要脸的东西来。”
“陛下莫要生气。”端起旁边的温茶递到他的眼前,轻声道:“省得气坏身子,宜妃娘娘会心疼的。”
接过他手里的茶,延安帝轻叹一声,什么也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