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在他们周围走一圈,随后在树根四处瞄。
这所谓的玄术,皆是用方位让人产生幻觉,从而绕圈而行,只是寻出阵眼,就可以破阵。
他并不擅长,这是司夜凛和他说的,他觉得有意思,就记住了。
当然,这也有前世当军人的原因时,那时候在部队里他们也是会遇到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情,处理的多了,也就会了。
终于他在一处红木树下看到一个铃铛,旁边还有块刻有奇怪符咒的桃木片,欧阳夏将之拨起。
没到半个小时,他又在另外三个地方找到了相同的东西。
将那些符咒随后扔掉,欧阳夏望向所有人,道:“好了,可以走了。”
廖光兰和他走在前面,轻声道:“世子,这世上怎么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欧阳夏耸耸肩,意味深长的道:“这并不是什么法术,只是一些障眼法。”
他们捉住的正是中术者的害怕,从而让他们觉得自己撞上了鬼打墙。
其实,只是知道其中的蹊跷,就可一举击破。
果然他破阵没多久,他们走出之前的深山,来到河边,过了这里就可以看到他们的马匹。
众人上竹排,撑水而行,朝着来时路划去。
河水清澈,欧阳夏还能看到下面游来游去的鱼儿,黑果明贴在他的身边,对水满脸的嫌弃。
欧阳夏轻抚它的头顶,望向前方:“廖伯,也不知我们留下的人还在不在?”
此行有几批人过来,如若和他们一路前来,留下看马的人只怕凶多吉少。
廖光兰道:“我也是如此想的。”
他带来的都是自己的心腹,如若真被杀,他损失惨重。
要知道,培养一个心腹要好几年,其中的人力财力可以想像有多庞大。
他们一路划着竹排前行,再焦心如焚都还是要乖乖等到河的尽头。
中午过后,他们终于看到了之前上竹排的地方,也看到了他们的马儿完好无缺的正在河边吃着草,未见一个随从。
廖光兰有些黯然,没有想到,他还是失去了大半的心腹。
谁想他的话刚落下,就看到远处丛林里跑出几个穿着苗族衣服的随从,定眼一看正是他的心腹。
廖光兰放下心来,等竹排停好忙走上岸。
几个随从来到他的眼前,恭敬行礼:“宗长。”
廖光兰暗喜,道:“你们没有事吧?昨夜可遇上那群黑衣人和刺客。”
“有的。”其中一个抬头,道:“我们在采水果的时候遇上,深知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找地方藏起来,没敢出现。”
廖光兰点头,捋着胡子道:“做的很好,自知不敌就不要强上,以免白折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