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有人故意想离间我们五大宗长。”舒治端起茶杯,若有所思的道:“我们五人要团结一心,莫不要被人给离间成功。”
廖光兰轻叹一声,道:“可是种种表明,这和他有关啊。”
“那你有什么证据?”李权听他说了半天,也没见拿出证据来。
廖光兰将三狗子之前说的话一五一十说给他们听,随后道:“三狗子就在外面,不行的话我们将他提进来。”
“好。”
乌深的话刚落下,外面三狗子就被拖进来,扔到四大宗长眼前。
三狗子望着几个宗长,吓得瑟瑟发抖,双手就算被欧阳夏接好,仍是动弹不得,惊恐的眸光望向上面的廖光兰四人。
李权眸光凌利望向他:“说,三狗子,你为何要杀世子他们?”
三狗子颤抖着身子,霎然直接起来,指着廖光兰道:“廖宗长,昨天我跟你说的是假的,我恨谷一当宗长,才想将罪名扣到他的头上。其实是我对他怀恨在心,想杀世子,然后栽脏给他,我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你说什么?”廖光兰脸色大变,不敢相信望向他:“三狗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小子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怕的要命吗?
廖光兰根本不知道,欧阳夏回客房后,三狗子被扔给他的人,瞎眼男早就派人寻过他。
三狗子昂头,眼底满是恨意:“我就是恨他,平时老是骂我,我才布了这个局的。”
乌深冷哼,道:“三狗子,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如若是谷一当宗长指使你做的,我们会给你做主,如若不是,你可能会死。”
刺杀世子,仅这一条就够定他的死罪。
如若真是谷一当为幕后,那么他们绝不会放过他。
三狗子硬着脖子,恨声道:“我就是恨他。”
“那你今天为何反口?”李权不是相信廖光兰所言,也不信他的话,他要的是证据。
族长待他们有恩,如若真是被谷一当害,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这小子之前说是,今天又说不是,什么意思?
三狗子冷哼,坐在地上,道:“刚才我听带我回来的士兵说,他们已有证握证明,这件事情和宗长无关。还说,如若我承认是自己做的,就祸不及家人。”
“原来如此。”李权捋着胡子,眸光微冷:“把他拖下去关起来。”
三狗子就这样被拖下去,没有再哼一声。
他走后,廖光兰让人关上大门,望向众人,不语。
李权望向廖光兰,道:“他昨天当真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