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纾道:“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水霖,以后各不相关。”
越过他,皇甫纾打开门,走出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他的侍卫担心的道:“阁主,如若他不小心说出去。”
那对他们将大大不利,可能还会破坏他们的计划。
水霖扬起自信的笑,道:“他不敢,他也不能。”
皇甫纾绝不会说出去,因为他和自己合作赎回的是他们家的丑闻,皇甫纾如若说出去,他们家的丑闻也会公布于世。
这么一来,他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以皇甫纾的个性,怎么可能。
属下道:“阁主,您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我说过,给他的是解药吗?”
侧头望向外面,水霖眼底誓在必得的笑容。
狗皇帝,司夜凛,欧阳夏,这回你们在劫难逃。
属下想了想,道:“阁主,那接下来我们如何?”
“司夜凛必然也染病,只是他并没有察觉,皇帝他们过来看望他时,我们就动手。”
他没有什么雄心大志,他要的,自始自终只有皇帝的人头。
司夜凛染病,不知情的皇帝疼这个弟弟入骨,定然会来探病,只要他一染病,世间再无任何解药给他,只能等死。
当天下午,不知为何无数的士兵将敬亲王府团团围起,外面,里面开始大量的消毒。
这个消息一出,满京城流言如潮水般涌来,所有人都暗地议论,还有的说欧阳夏病入膏荒,命不久矣。
凌晨时分,听说亲王也没有离开,也病了,咳的十分厉害。
傍时掌灯时刻,皇帝得到消息,扔下国事过来看望,却在门外被拦住。
皇帝望着管家,不怒而威:“为何不让朕进去?”
他来看自己的皇弟,一个小小的管家竟然将他拦在外面。
管家忙跪下,恭敬道:“陛下,世子说这种病可能据有传染性,您实在不能进去。”
“传染性?”皇帝眉头微皱,道:“什么意思?”
管家摇头,苦涩的笑道:“世子说的,不让您进去。”
皇帝道:“那皇弟呢?他是不是也病了?”
管家点头,道:“主子是病了,而且病的比世子还要厉害,才一天就大咳不止。世子有给配药,亲王服下后要查看效果。”
皇帝听到这,哪里还坐的住,推开他迈入王府。
管家吓得忙跟上前,苦口婆心道:“陛下,老奴求您了,您出去吧。您是一国之君,如若不小心染上病,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