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想,如若不是他身居权贵,只怕这些人早就冲过来将他撕了。
司正南见到他过来,道:“阿夏。”
欧阳夏上前,环顾众人:“怎么回事??”
一位老妪上前,泪流满面的指着他哭道:“世子,院长,您是当代神医啊!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们可是直接幕名而来,您就算是权贵世子,也绝不能如此草率吧。”
司正南皱眉,冷声道:“这位老人家,我们院长的医术天下皆知,您当真以为是拿钱砸出来的不成。现在我们未知情况,怎可枉下评论。”
王大夫接着点头,道:“现在他什么情况我们未知,你们拦着,是不是想让他死的更快些。”
旁边一个中年男子颤声道:“我只求你们快些救我的儿子。”
“如若你们再堆在这里,出什么事情你们自己负责。”
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大肆闹医院,这样的家属,他想扔出去。
见他走来,凛然威仪,所有人不由自主让出一条路来,并不敢阻止他。
欧阳夏来到病房内,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病人,眉头微皱:“大夫全部进来,这个人要立刻抢救,还有,我要了解他这两天所服用的药。”
他对自己的医术极有自信,伤情病变必有因,不可能凭白无故的出事。
司正南等人进来,王大夫将手上的病例本递给他。
家属们守在外面,心中十分的焦急,却只能远远看着。
翻看着上面的药和疗程,欧阳夏没有发现有异样的药材。
他随后检查了病人的身体,从他身上抽出血,再拿过他昨天喝的药迈出病房。
来到实验室内,欧阳夏拿出药和血出来开始认真检验。
他将血放到镜头下,认真观察里面的细胞流动。
很快,他发现他的血异常旺盛,可是病人的身体十分虚弱,照理说他的血细胞应该活跃度不高才是。
而他的血液内的细胞却异常旺盛,这是不合常理的。
将旁边的药水拿过来,欧阳夏弄了一滴在镜片上,认真观察。
很快,他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药里面有一抹味卧红。他开有卧红,可此卧红却不是他要的卧红。
卧红分两种,一种芯是黄色,一种的米色,分别生长在深山和海中。不可思议的是它们明明是一个祖先,外表一模一样,却有些差距。前者药用价值极高,另外一种药用价值极低,因常年被海水渗泡附有寒性。后者早就不生产,正确的来说同一种药两种属性,朝中早就下过告示,禁忌米色心卧红销售。
抬眸,欧阳夏满脸疑惑,他开的药单里面注明有的,为何会弄错。
是谁,将这抹药给放了进去,怪不得会让病患奄奄一息。
卧红和另外他开的三味药材相冲,他想知道,是人为的,还是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