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走就是好几年,不说错过了同小马驹玩耍的大好机会,就连基础教育都缺失了。
日后,肯定同她不亲了呢!
“今天连夜收拾好行李,明日一早就启程。”稷澂看出了小娘子的心思,又道“咱们先走一段官路,之后转水路,不会多累着马匹,便带着顺溜吧!”
“夫君,太好了!”夏藕狗腿子的赞叹了一句,声音脆生生的。
之后,她又去收拾一些喜爱的首饰,换洗的衣物。
还不忘将银票分别藏在裤头的腰带,肚兜的暗口袋里面,总要预防个万一。
稷澂看着码放如同小山一般的行李,道“娘子,其实咱们一路辗转,最起码要遇上几十个码头,有些东西在路上采买就可以了。”
“都带上吧,好不好?”夏藕小手合十,眨着亮晶晶的眸子,请求着。
稷澂哪受得了她这个小模样?
他只能微微颔首,宠溺道“依你!”
很快就到了入睡的时辰。
夏藕洗漱完,躺在床榻上,摆出一副大爷的姿态,道“夫君,你懂的?”
她是伤患,若是养不好身子,也拖累他不是?
是以,她惬意的瞌着眼,享受着提督大人的按摩。
稷澂将大手搓热,给小娘子揉搓拍打。
小娘子的伤明明都没事了,他却凭空添了一项丫鬟的伙计。
“脚丫,足底也要!”夏藕打着哈欠,使唤着提督大人。
哪怕,前路虽然未知,却还有这个除了生孩子不会,其他全能的男人陪在自己身边,也是蛮幸福的。
稷澂将她那肉乎乎的小脚丫,握在大手上,按照穴位按揉。
就算他前世做宦官的那阵儿,都没这般伺候过道仁帝。
想不到今生越活越回去,他还乐在其中。
“换一只脚!”夏藕睁开透着睡意的眸子,将另一只白嫩的小脚丫,又主动的伸了过去。
她一边吹着微风,一边享受着提督大人的服务,十分惬意,就连她什么时候阖上了眼皮子,都不知道。
倒是稷澂见小娘子打着轻鼾,将锦被给她轻轻地盖上。
待他躺下后,又靠近了她些许,将自己的肩膀借给她枕着。
未免影响到她睡的不好,他一整夜都未曾挪动。
次日五更天,他们的马车就已经到了崇文门。
夏藕撩开车帏,再次深深地望着京城的繁华。
街上人来人往,有赶路的行人,也有卸货到铺子后门的商贩,更有小吃摊贩,处处都透着安逸……
另一头,福娃带着十几箱的礼物,到了丁香胡。
然而,除了留下池管家看院子的一家子人,其余的人和马儿们,全部都踏上了行程,随着稷澂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