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比到了脚,她发现自己几乎没有能胜出的地方。
一时间,心里受了很大的打击,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暴虐的脾气。
她面色惨白的继续盯着夏藕,眼底藏着怨毒。
那副模样好似能将夏藕看掉一块儿肉似的……
夏藕挑挑秀眉,冲着路婠婠“善意”一笑,险些没将对方气得一个仰倒。
她用眼神胜了路婠婠之际,也没闲着,耳中听着两位夫人的交谈声。
主要是听她们话中的弦外之音。
可她愣是不大明白金夫人带着娘家侄儿,过来拜见的意思。
要说路婠婠眼馋抚台夫人的位置,她还能理解,可那金子琨总不能是来准备当郡马爷的吧?
难道她这般清纯可爱的形象,在旁人眼中就是水性杨花的代表?
不能吧?
她可是民间供奉的红线娘娘,口碑好着呢!
难道是她自我感觉太良好,其实她很上不得台面?
她以为自己虽有些狗仗人势……不,是高贵自持,却也没到发飘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哪能人事不通,弄个出轨?
她又不傻,就依着提督大人那脾气,若是被她绿了,可不会像太子与道仁帝那般温和。
或许,他念着旧情,能给她留个全尸,简单的挖个坑,直接给活埋了。
又或者,在事发后,他因爱生恨,给她毒酒白绫?
太可怕了……
不能想,越想她越不敢有二心!
不行,她要静静,好好地缓缓……
转眼间,夏藕在脑海中不由做了无数种的假设。
白嫩小手轻轻端着茶盏,拂过茶盖,微微发抖,
端茶,送客。
她暗示的够明显了吧?
然而,她的举动却被众人无视了。
该奉承她的人,依旧喋喋不休,嫉妒她的人,仍是死死盯着她。
至于那个最闲的金子琨,他在心里虽然瞧不上曾经稷澂那个病秧子,但也不敢当面挑衅。
他用余光瞥见夏藕娇媚的小脸,神色几变,心跳不免有些急促的加快。
想他胯下承欢环肥燕瘦的美人,不知凡凡,但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去关注夏藕的一举一动。
明明他更喜欢夏苋那种,前凸后翘的水蜜桃,但眼下他对夏藕的喜爱,却更胜一筹。
这种即将拉良家妇女承欢于胯下的感觉,简直令人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