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溜家的小马驹是个姑娘,皮毛黢黑,目测身长有一米,体重一百斤左右。
“咴儿,咴儿……”
素日里最是清高的鎏凤,围着小马驹转个不停。
见小马驹不搭理它,就只顾着吃奶,鎏凤便哒哒哒地挤过去,也要蹭奶吃。
红枣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鎏凤,似是在考虑尥蹶子的角度。
夏藕的彩虹屁还发挥着余热,道“夫君,你太棒了,医者仁心,妙手回春,不仅医治的了人,连着牲畜都是手到擒来,可真是华佗在世!”
“娘子,可要学医?”稷澂被夏藕的举动取悦到,嘴角微弯。
夏藕脸色一僵,显出几分尴尬来,不过她惯是厚脸皮的,便自我调侃起来。
“不了,就小藕这性子,稍微一个不慎,怕是便往庸医的路上越走越远。”
说着,她便蹲下,往顺溜的肚皮看了一眼,也未瞧见伤口,便问道“对了,夫君,顺溜是怎么回事,为何难产?”
“胎位不正,正过来就可以了。”稷澂回答的轻描淡写。
他是不会告诉小娘子,小马驹在肚子里是蹄子朝外,根本生不下来,是他亲手给拧正了,这才惹得顺溜歇斯底里的咴咴嘶鸣。
红枣都以为他要宰了它媳妇呢!
不过,虽然顺溜糟些了罪,但总算顺利将小马驹的头部先出了产道。
夏藕被转移了注意力,道“夫君,小马驹一身黢黑,叫什么名字呢?”
“听娘子的。”稷澂看出了她的想法。
夏藕顺杆就爬,小脸堆笑,眸子亮晶晶的望着他,道“顺溜是寅时胎动,要不就叫虎子?”
“好。”稷澂的嘴角,微微一抽。
但愿日后,家中不会再出一头母老虎吧!
夏藕觉得自己起的名字朗朗上口,摸了摸那个只顾着吃奶的小马驹,道“小虎子,虎子你有名字了!”
别看虎子身上都是骨头,但摸起来的手感炒好,而且嘴壮,一看就是吃得多的那种。
吃货见吃货,总有一种惜惜相惜。
小马驹吃奶吃得差不多了,见有人摸它的屁股,下意识的就要尥蹶子,但本能的觉得那人很漂亮,便忍住踢飞她的冲动。
虎子回过头,冲着夏藕眯了眯眼。
黢黑得皮毛犹如锦缎,细滑光泽。
因为它刚出生,学的第一件事就是站立行走,还有些不大稳。
转身的动作不大好掌握,直接一个翻身,滚在地上,露出了肚皮。
夏藕觉得它笨笨的很可爱,伸出幼白的小手,挠了挠。
虎子便舒服的直哼唧,干脆也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