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买醒酒药了。”她看着他说。
“我用不到。”顾臣抽出密码锁,接着示意余飞飞摁密码。
她摁了几个数字后打开了门。
“那你难受了怎么办?”余飞飞啰嗦。
“我难受了就把你也弄哭。”
“......”这是什么逻辑?
余飞飞脑袋转的慢,等明白过来后人都快被推着进了门,她警铃大作,结结巴巴要转身:“我,我还是去给你买醒酒汤吧。”
她哪里跑的掉,顾臣又把人给拉了回来。
然后贴着她耳边笑着说浑话:“你敢说你不想?”
“什么?”
“弄哭。”
“......”
余飞飞顶着大红脸将人往门外推,气势汹汹的:“你今天睡外边吧!”
“为什么?”
“不喜欢醉鬼。”
“......”
顾臣推着人往里进,“我喝了那么点,怎么就醉鬼了,我没醉,真没醉。”
喝醉的人永远不会说自己醉了。
余飞飞觉得这个夜怕是会很难熬。
她先将人安置在沙发上,给人换了拖鞋,然后又去厨房给人滚了一壶浓茶,刚转身要出去,结果就看见顾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立在了她的身后,让她撞了个满怀。
他将人拦住说:“不是说我不会再泡茶喝了么?干嘛给我泡茶?”
他带着三分醉色的时候,口气像个流氓。
“说好了只泡你的,忘这么快?”
余飞飞:“......”
接着人直接贴过来,凑在耳边:“我泡你就能解酒,你信不信?”
这是什么混账话?
余飞飞:“不信!”然后捧着揉了揉人的脸,喊了声:“乖!”
一声“乖”倒还真把人给打发了。
辗辗转转,终于把醉鬼哄睡,她方才得空休息了会儿。
-
第二天她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没醒,浑身酸痛酸痛的不想起,但是耳边太吵吵了,余飞飞摸索着去拿声音大做的手机,摁下接听键后话筒里传出一声崔银花的嚎叫:“余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