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狗东西这么问,代表嫂子已知情。
苏穗气哭,“你让我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三!”
他放下她弯折的双腿,分身重新顶进湿软的甬道,上半身碾压她的绵乳,薄唇吻走晶莹的泪珠,“穗穗,她怪我强奸你。”
察觉他服软,她哭得更来劲,“嫂子怪错了吗?没有!按你的强盗逻辑,我非自愿,也是小三!我破坏了你的婚姻!呜呜呜,我怎么面对嫂子……都怪你!你轻点!弄疼我了!”
“别哭了。”
她穴口起伏,软哒哒的奶头擦过他y烫的身躯。
很神奇,她能感受到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声:他要生气了。
她悄悄怪他人坏脾气大,却克制哭腔,软绵绵问:“哥,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
应答她的,是死寂般的沉默。
苏穗扭动娇躯,双腿示好般蹭蹭他膝弯,“我不哭了。我去跟嫂子解释,你不是强奸犯,我……”
“爱你”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为了自由,她深呼吸,甫一撩唇,就听到“噗叽”一声。
苏时复拔出征伐鞭挞的凶器,反而是她穴肉外翻,舍不得似的黏它。
所幸他没调侃她,跪在她腰侧,利落松绑。
绳索轻飘飘落地。
苏穗轻抚发疼的腕骨,蜷缩身体,躲到床头,试图在漆黑一片中看清他,却只听见他轻浅的呼吸声。
“哥,我想吃饭。”她补充,“你在食堂买给我的饭。”
苏时复乐了,捉住她的脚踝,将她翻转倾身覆上,尚未纾解的性器从后面挤进她腿缝,磨了磨湿润的花瓣,捅进细缝,凶狠劈开层层推挤的软肉,直接撞到子宫口,紧随而来的,是滚烫且有力击打肉逼的一股股浓精。
苏穗被烫得身体痉挛,穴肉紧缩,高潮将至。
他说:“今晚,我喂你这张嘴。”
苏穗:“……”
死变态多半是要她怀孕。
小手攥紧枕头,她承受他格外凶猛的射精。
两个小时后。
“咕噜——”
寂静中,他凝神拨弄她x缝浓精和淫液,她饥饿的声音尤为突出。
苏穗臊得小脸通红,低声解释,“我真想吃饭。”
苏时复替她穿好衣裤,整个将她端起,走出密室,骤见光亮,她不适应地眨眨眼。
办公室内空气清新,他们却身带爱欲浓稠的气息。
她见到饭菜,示好地抓抓他胳膊。
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将饭菜逐次放进微波炉加热。
右手托腮,苏穗耳边回荡江慈的控诉,可怜兮兮问:“苏时复,你真的不怕嫂子举报你吗?”
他将三道菜放在她面前,递给她筷子,“不怕。”
江慈和容九确有奸情。
江慈若要报复他,先自毁前程。
以他对江慈的了解,她绝不会放弃事业。
苏穗抢过他手里饭盒,烫得皱眉,放回桌上,清透滴水的黑眸望着他,“哥哥,你什么都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