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呵出的热气拂散,惹得她面红耳赤,没答应,也没拒绝。
苏时复当她默许,舔吻她耳垂,来了个漫长的前戏。
等她被欲望控制,他却抽出y得发痛的阴精,“我们该去坐热气球了。”
苏穗浑身发软,苏时复伺候她穿好衣服,背她出酒店。
情热缓缓褪去,她渐渐有精力思考。
热气球大多是白天坐。
恰好这座城市今晚有传说十年一次的灯光秀,热气球同样开放。
是的。
刚才苏时复说,要在热气球上跟她做爱。
高空,事故概率不低的热气球。
他不会拿她的命开玩笑,肯定提前安排过:就像上次的男仆游戏。
难道,连今晚小橙子撒娇,都有苏时复的功劳?
感觉看破天机的苏穗,气不过,恶狠狠咬他耳垂。
他笑意湛湛,“穗穗,等会再咬。”
……骚不过。
热气球上升到一定高度,苏穗恐高、还冷。
飞行员熟练且安静,她很怀疑他是苏时复的朋友。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羞耻感飙升,再加上身体冷得发抖,索性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他大衣足够大,牢牢将她包裹。
飞行员看不见她。
附近若有其他热气球,也只能看见黑色的大衣。
“腿g紧。”
话落,苏时复只有左手托住她臀部,微冷的右手钻进她衣摆,带起阵阵电流,掌心最终抱住她因寒冷而轻晃的娇乳。
手指挑弄陡然挺立的奶头,他一本正经道,“摩擦生热。”
苏穗:“……”
两分钟后,她的体温焐热他的大手,而他的玩弄令她全身发热,并被情痒吞噬。
在酒店房间,他故意要她一半,这会儿她根本经不起撩拨。
她知道自己在高空,在未必百分百安全的热气球——想这个真的影响吸奶欲。
但苏时复的抚摸更致命。
她闭眼,假装在家里,只不过是她双腿勾着他的腰,方便他站着操弄。
这么一想,她私处漫出春液,被冷落几秒的右r,主动贴向他手背。
苏时复读出她的邀请信号,偏偏弯腰,低头在她耳畔低语,“穗穗,求我。”
苏穗:“……”
最终,她屈服欲望,舔弄他敏感的耳垂,细声细气,“苏时复,干死我。”
四周风声烈烈,她暗暗祈祷,吊篮另一边的飞行员,完全没有听见。
“好。”
苏时复很喜欢她软绵绵的胸乳,可惜场地受限,他暂时抽离右手,有大衣遮挡,他拉下她的裤子,左手按紧大衣,使得柔软温暖的布料包裹她已然赤裸的两瓣香体。
手指挤进翕动的细缝,他找到她的敏感点,简单扩张几秒,转而捅进湿润的穴口,抽插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听得苏穗心惊肉跳,闭紧双眼,沉溺性爱。
她咬得很紧。
苏时复设想插进温暖、紧致的甬道,就快缴械投降。
他虽然变态,但她……是他的良药。
肉逼紧紧吸附两根手指,他喟叹一声,狠心拔出,释放快要顶破裤子的凶兽,埋进贪欢的甬道。
“啊!”被填满的瞬间,苏穗失声呻吟,意识到风声也许盖不住她的叫床,她咬住唇瓣,承受粗长阴精次次深插的刺激。
她环住他脖子的手,感受到夜风,凉得瑟瑟发抖。
可她紧贴他身躯的x部,被他鞭挞的私处,无不滚烫。
她舔舔嘴角,再次高潮,喷溅汹涌淫水。
如同男仆游戏,高空做爱,兴许还有“听众”的刺激,偶尔一次,她是喜欢的。
只是,一次就够了。
苏时复怕她感冒:这意味着接下来三周的旅行计划会被毁。
因此,他操干数十次,尝尽欢愉与刺激,就将跳动的阴精顶进她阴道深处,头部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激烈射精。
炽热精液烫着她的肉逼,她娇喘连连,又一次濒临高潮。
他低头,薄唇紧贴她温热的耳珠,“穗穗,上次你这么说,不告而别;这次,我会永远留住你。”
【苏时复,干死我。】
他们在温泉被发现奸情,她用这句话勾引苏时复的。
她眼眶微湿,气息不稳,“苏时复,我永远不会再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