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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未曾拥有过,也不想拥有的岛屿。
——宇文爵
叮咚泉水声,嘲杂巷口议论声,街道稀疏人影星点。而驿站之中跪满了百官文武,对着端坐在厢房中的男人——宇文爵。
“北凉帝君失德,信奉巫蛊之术,谋害忠良,设计胞妹。如今又以自己亲生女儿的命铺路,如此之人难当北凉之主,还请摄政王主持大局。”几人对着宇文爵一拱手,几个响头齐声磕在了地上。
也不知哪儿来的人,竟是不跪北凉皇室太子,却到了宇文爵面前。莫不是想要挑起吴国与北凉的战役?苏扶月如是想道。
“本王乃吴国摄政王,几位大人怕是走错地了吧。”宇文爵端起桌上的杯子,手指微微一顿看向了,不知何时坐下凳子上的苏扶月。
苏扶月见宇文爵看过来,眨了眨眸子见他蹙眉,看了眼他杯中见底的茶。抽了抽嘴角,抬起手替他倒上了新茶便继续剥着自己的葡萄,悠哉的看戏。
“摄政王,以您的身份若是平定北凉,也不在话下。更何况这北凉皇室之中,皇子皆不成器文不成武不就的,哪儿能与您可以相当并论。”为首之人双手举在面前,微垂着眼睑遮住眼中的寒芒。
宇文爵端起茶拧着眉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目色幽幽地看着几人,道:“送。”话语决绝没有一丝余地。
“摄政王!”几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宇文爵,最终却被宇文爵的手下拉走,却是在外面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看来他们是想要拉你下水,拿你当当键盘。”苏扶月手中葡萄晶莹,塞入口中抬眸看向宇文爵,却见那人对着她目光微微恍惚。
微抿红唇,不过僵了一瞬间便恢复正常,抬起手捏住了宇文爵的下巴,笑的随性说道:“怎么本姑娘生的貌美,令你魂不守舍了?”
“本王在想,你是怎么恬不知耻地活到这般年纪的?女儿家的矜持皆被你吃入肚里不成?”宇文爵拍开苏扶月的手,豁然起身走至本口时,却又顿了下来。
从怀中掏出一瓶伤药,丢给了苏扶月念叨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
苏扶月看着手上的药,莫名其妙地看着宇文爵,接着不巴掌拍在了额头上。晃着脑袋懊恼道:“怎么就管不住这手跟着嘴呢!”
嘭——
一阵狂风刮过,房门忽然被关上,幽香沁鼻冷风扑面而来。苏扶月侧过身来,对上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庞,抬起手却被他直接拽入了怀中,不由轻笑,“你来了。”
“你是宇文家的人?”尉迟靖捏住苏扶月的下巴,迫使她对上她的视线,却不是想象之中她惊慌的模样。而是她似笑非笑,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更甚至她大胆到掐住了他的后领。
尉迟靖目色微沉,斜长的眸中迸发出冷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抱着她的手不禁紧了一分,好似要将眼前这娇娇弱弱的人儿揉入怀中一般。
“那我敢问,你堂堂一安乐王,如贼人一般溜入我的房间做什么?你……”苏扶月手在他颈部滑过,绕过他的喉结按在了他的胸口,媚眼如丝红唇轻启,“是不是——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