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原主被一句宫寒吓昏了头脑,所以给了魏向前可乘之机。
郭安娜则是自愿成为瓮中之鳖,后来怀孕到底是谁的缘故她一个外人说不好。
但这两件事,都和魏向前有关。
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和这件事没关系并不麻烦,但是郭安娜的现状让阮文想起了原主疯疯癫癫的模样。
她若真的视而不见,和当初的祝福福又有什么区别?
阮文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她没办法精准打击,只报复魏向前一个人,有所牵连在所难免。
可偏生这么巧,牵扯到的郭安娜疯疯癫癫。
疯癫这个词刺到了阮文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即便是这会儿无视了,可那根刺一直在。
不拔掉是不行的。
阮文必须来这一趟。
刘春红瞧到阮文那略微有些沉重的神色,她笑了下,“我当什么事呢,她现在好了,要结婚了。”
这话让阮文一愣,“结婚?”
“对啊,她元旦的时候刚订了婚,那个男的吧有点跛脚,不过人倒是挺好的。之前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帮人养了五六年的儿子忽然间发现那孩子越长越不像自己,后来找了个老中医看了才知道自己不能生。”
不能生不代表能当绿头龟啊,那跛子一生气离了婚。
他在粮所工作,其他人给他介绍对象,介绍了郭安娜。
一个不能生,一个不能怀。
这俩人凑合在一起倒也算般配。
“那郭安娜能同意?”
“那她不同意她妈也不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吧?其实小郭这孩子,就是被她妈惯坏了,爱慕虚荣结果坑了自己。阮文你怎么忽的问起了她?”
刘春红觉得不太对,虽说郭安娜这事的确和阮文有关系,但也不能怪罪到阮文身上啊。
“就是听陈主任说了句。”阮文想了想,“红姐,郭安娜什么时候结婚啊?”
“说是初九,那天是好日子,咋了?你还打算来喝喜酒?”
“喜酒是不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那关系,不过随个礼钱还可以。”
“阮文你……”
“她在家吗?我去她家说两句。”
刘春红不知道这年轻姑娘到底怎么想的,“不怕被轰出来啊?”
“您不是说了吗?她想开了,真要是轰我出来,那说明这想开其实就是表面功夫。”阮文跟着刘春红出去,“真把我赶走,其他人肯定嚼舌头根子,怕是这桩婚事也就泡汤了。”
刘春红锁上门,“那小郭能把你恨死。”
她觉得还是跟着阮文过去一趟,真要是有啥事,多一个人在场也好处理不是?
郭安娜正在家里看书,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人时,脸上神色不冷不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