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前思后想,自行拿了主意。
“别生我气文文。”他低声吻在阮文的脸颊上,“就咱们两个过日子好不好?”
阮文怎么可能不生气,刚结婚就送她这么大一礼物,可真是把她给吓死了呢。
她有些委屈,“那你也得问我意见啊,你这么先斩后奏的是压根没……”
“就这一次,绝对没有下次。”
阮文又哭又笑,“那你还想再去结扎啊?”
她也知道养孩子辛苦,只是她和谢蓟生都那么聪明那么优秀的人,不留下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好像有些浪费。
“别哭了,眼睛肿了怎么办?”
“那就肿着呗,让所有人都知道,小谢老师你欺负了我。”
谢蓟生知道她就是嘴犟,“你再这样,我又得欺负你了。”
“你……”阮文瞪了他一眼,她还是舍不得生气,“做手术疼吗?”
“还好,就是个小手术。”他身体一向不错,这手术对他而言差不多像是蚂蚁叮了下。
阮文重新躺下,“那回头怎么跟我姑还有汪叔说。”
小谢同志十分的直白,“就说我不能生。”
直白到让阮文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信不信汪叔逮着你去医院做检查?”
“他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能抓得住我?”谢蓟生看着枕在他胳膊上的人,又是把阮文往怀里搂了下,“真要是找你麻烦你就跟我说,我去对付他们。”
阮文埋着脑袋,“嗯。”
她对生孩子这件事也没那么执念,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好心虚的。
“小谢同志。”
“嗯?”
“我就是喊喊。”她恨不得整个人缩到谢蓟生怀里去,这一番动作让阮文意识到不太对劲,“你怎么又……”
硬了。
“文文……”谢蓟生觉得自己有些放纵,但新婚燕尔他放纵下好像也没关系。
阮文也一直念着他,不是吗?
从梦中惊醒的人不知过了多久又疲倦入梦,等着醒来已经半上午了。
开学没几天,阮文就迟到了。
床头柜上是谢蓟生留下的纸条,“给你请假了,多睡会儿。”
阮文有些腰酸腿疼,一回生二回熟,等回头习惯就好了。
她揉了揉那烫红的脸,年轻就是好,对什么事都有热情,包括探索生理构造的奥秘。
他们两个中午都不在家吃饭,一般都是在学校食堂或者外面小饭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