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校门口这么嚣张。
让路人看到了,怎么想我们省大?
名声都要被你们搞坏了。
保安刚要过去拆散鸳鸯,被同事给扯住了。
“去什么啊,没看到那是谁吗?”
“谁啊,不就俩学生。”
“什么学生,没看到那个是阮文嘛,另一个你看那衣服,摆明了是个当兵的,你去招惹他们做什么?”
这话让那保安冷静了下来。
阮文他们都熟。
暑假期间学校研究所来回跑,时不时还会给他们买包烟弄几根冰棍。
棒打鸳鸯可以,但不能打阮文。
“别被骗了才是。”
“人家那么聪明,你以为跟你家那傻闺女似的?”
……
阮文觉得自己还得锻炼身体,起码肺活量得提升下,不然肯定被谢蓟生笑话。
她不要面子吗?
当然要的。
在保卫科的注视下,她小跑进了学校。
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脸烫得厉害。
肯定是因为刚才呼吸不畅憋得!
她给自己找了理由。
……
陶永安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对谢蓟生是佩服得很,“这真是一门忠烈。”
可不是吗?如果不是自己当初阴差阳错救了人,说不定一门三烈士呢。
“那你跟祝福福到底什么仇啊?不管怎么说,她妈和她姨妈也算是帮了忙,不过拿了手表也算扯平了。如果说,退一万步说真要是手表送给了她,你还真打算跟小谢同志决裂呀?”
女同志之间有矛盾,男女同志之间有矛盾,甚至男同志之间也会有矛盾。
这是人类的通病,并不以性别区分。
问题在于,阮文和祝福福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可能是我太小心眼了,就跟她不对付。”阮文说的一本正经,让陶永安有些拿捏不准。
“不至于为了她跟小谢同志闹分手,我是那么蠢的人吗?”
阮文才不是。
好在祝福福母亲的恩情,被那顺手牵羊的罪名给抵了。
顶多谢蓟生也就会帮一次忙而已,再多了……
还没到那情分。
认真说起来,小说里谢蓟生的死或许也能跟祝福福有牵扯。
若不是祝福福的母亲顺手牵羊,谢蓟生自小就拿着那块女士手表,说不定早就被石磊的父亲找到。
人生又是另一番境遇,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无声响的没了。
这件事不能细想,或许是她脑补过多。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阮文撇下那自成逻辑的念头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