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重申立场,“我娘只生了我跟我哥。”
不是苏禾多疑,而是许家如果真没有姑娘,肃王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你娘真没在外面怀过?”
怕挨打,她特意离他远点。
果然,许戈额头青筋暴起目光幽深,半会才道:“确实怀过,但当时适逢蒙国来犯,细作潜进府中挟持了我娘,想在两军交战时威胁我爹。我娘誓死反抗,细作没有得逞,但因受惊过度小产了。”
当时蒙国攻城,城内乱成一团,许夫人小产后没得到及时治疗,身体落下病根,调养了很多年才好。
许戈神情凝重,将两只手镯交给阿九,“找懂行又信得过的问问。”
不管李松益意欲何为,总之来者不善。
傍晚左右,阿九只带回一只手镯,另外一只归还给四海酒楼。
只是他前脚刚走,李松益后脚就匆匆忙忙进来,说自己上午在酒楼吃饭时遗落了东西。
徐达问得很仔细,什么东西,什么款式,在哪里掉的,所有细节对上之后,才从抽屉里拿出来还给他,“这位公子,此等贵重之物以后可要保管好,要不是刚好小二在打扫时捡到了,你就是哭都没用。”
李松益连连道谢。
“侯爷,经鉴定手镯是同一块玉石所出。”
许戈诧异,“确定属实?”
“玉石乃天生形成,每一块的纹路都独一无二,根本无法造假。”
李松益是想传达,瑜贵人是许戈的妹妹?
苏禾觉得,纵然出自一块石头,也不能说明什么。手镯是许夫人娘家传过来的,或许在此之前就遗失了,而凭肃王的能力,想找到它也不是没可能,私以为借此拿瑜贵人绑住许戈并不高明。
除非许夫人当年真没有流产,而且刚好生的是姑娘,但她是怎么瞒下来的?并且十几年都没有告诉家人。
不过有一点让人挺诧异的,不知是李松益藏得太深,还是这棋子仍在沉睡,许戈的人暗中跟了他几个月,除了进宫当值,他的关系简单到一目了然,除了这次无意中掉落。
阿九跟了他一路,面对失而复得的手镯,他似乎还挺失落的。
许戈脸色很差,苏禾在旁边顺了半天的毛,没再过问手镯的事。
……
韩子同前脚刚回军营,昭华后脚出来约。
面对万梓汐的追问,她神色闷闷,“长得好看有什么好,还不是榆木脑袋,冷得跟块石头似的。”
没有冷冰冰的男人,只有不会来事的女人。
再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驸马爷也是有自尊心的,哪能是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