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低着头沉默了片刻,突然把自己的外套往下拉,露出了自己一点点的后背,皮肤上有一处乌青。
男人看了一眼,也沉默了一会儿,半响,他指着男孩给他画的画,“这里还有一条疤呢,你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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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案队的人回到局里,刚进办公室就看到言律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抱着,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大白则和蓝筱雅在玩游戏。
看到木九他们进来,言律斜着眼看着木九,道:“你们总算回来了啊。”
木九:“你怎么又来了?”
言律悠闲地问:“你们又有新案子了?”
木九没回他,而是继续刚才的问题,“你来这里干什么?想帮我破案?”
言律不屑地道“谁愿意帮你们破案。”言律停顿了一下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既然你们最近忙着,我想把妈妈接过去住。”
木九:“不放心。谁照顾她?”
言律反问:“难道住在你那里,是你照顾她的吗?”
木九也反问道:“难道在家里是你照顾大白的吗?”
言律被噎得没话说了。
大白这时站起身,两只手互相搓着,慢吞吞地道:“言律妈妈住过来,我,我会照顾好她,她的。”
木九点了点头,“这我还放心一些。”
言律:“……”
不管过程如何,言律得到了木九的许可,也不太想关注他们的案子,直接带着大白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言律走到门口停了一下,回头对木九道:“你们是在办那个游乐场男孩绑架案吧,给个友情提示:伤痛。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赵强琢磨了一下,“伤痛?什么意思啊?”
木九:“男孩可能受到过虐待,精神上的以及,身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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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有些潮湿,散发着淡淡的臭味。
她在哪里?她不知道。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被捆绑着,挣脱不了,她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偶尔传来的是滴水的声音。
滴答、滴答。
吱吱、吱吱。
是什么声音?
女人惊恐地竖起耳边,精神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