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腿根被他挺起的小肚子深深压开,被逼无奈地全然袒露出脆弱的甬道;好痛、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被撕裂的伤口不断被捣开,每一下都深入到内脏都仿佛被玩弄的程度;好痛……好痛……应该是、好痛才对啊……!为什么啊……啊、不要、顶到了……!
剧烈的痛楚、以及适应力极强的女性身躯渐渐在极端的羞辱和苦痛下为了自保而产生的屈服之下,某种令她耻辱不已、叫她骨髓深处都发寒的微妙快感不知不觉在过分的撞击声里悄悄滋生。明明这么过分、用力到那丑恶的卵蛋都拍击在臀上,狰狞的龟头每一下都抵着那小小的还未发育成熟的子宫,几乎要侵入进去、可是,为什么会如此的……
被那有力的手臂揽入怀中,连一点点的变化都被早就熟识男女欢乐的海贼尽收眼底,那技巧过于娴熟霸道、每一下都叫女孩在他身下发出哀声的黑胡子露出一点淫邪的笑容,相当得意地捏着她自己都不知道已淌满泪水的脸颊,用满是酒臭味的厚舌舔吻过那逐渐发出了好听呻吟的唇舌。
“哦呀,你这不是乐在其中吗,真够淫荡的啊,大-小-姐。”
“……呜、啊……不要!”
被恐惧和痛苦支配的声带终于发出了破碎的声音,却是如此可耻的染上了除却痛苦的其他色彩,在细细的哭泣声里,她婉转的声音扭成被淫色浸染的、让她都觉得陌生的音调。
自软腻女体分泌出的体液逐渐冲淡了鲜血,这副身体可比她固执的主人更加识趣和顺从,为了不被痛苦支配而努力的、在每一下都深到可怕的顶撞中慢慢地品尝到乐趣、那纤细的遍布满青紫指印的腰肢也不知何时下流的扭动起来。
“这可不是不要的样子吧,大小姐?”
被这曲意讨好的身躯侍弄得相当满意的黑胡子发出低沉的赞叹,他并不介意用言语当作鞭子更加积极地督促着被他开发的处子展露出更可爱的表情,他用缺齿的牙齿亲昵地吮咬着那像玻璃珠一样盈满泪水的眼珠,死死制住她身体的手掌也更游刃有余地开始探索着娇小女体上的敏感点:
“这么快就上瘾了?被不认识的男人强暴也能得到乐趣,你真是比最淫荡的婊子还要不知廉耻啊。”
“……我才……不、啊啊……不要、那里的话……!”
才不会上瘾的!这么恶心……这么恶心的事情……不要啊、子宫,子宫又被撞到了、好痛,但是又好舒服……才不……才……
分明是几欲呕吐的悲鸣,却渐渐崩溃地被快乐侵入的声音震动着,动摇不已的少女的身体上漫开情欲的粉色,就像枝头的花苞被强制催熟绽开娇弱的花蕊、她仍旧在这强迫的性爱中染上饱熟的色彩,在羞耻地被性器鞭挞中,少女的性腔柔腻而紧窒的努力着,变得像是饱经情爱的女人蜜穴一般死死搅住那无情地操干捣弄的肉棒,想要讨好那怪物般的侵入者、早点解脱,却因为绞紧而变得格外的敏感,比什么都要更快的被快感击溃。
“哈啊……不要、好奇怪……!”
她绝望的崩溃的被侵犯到达了高潮,那纤细手臂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男人厚实而有力的臂膀,此刻因那过度的难以承受的快乐而绷紧、修饰精致的指甲扣入男人的皮肤里留下暧昧的抓痕。
被快感搅得晕头转向的大脑一阵空白,她发出可悲却甜甜美的声音,却崩溃地发现即使在因快感而战栗着紧紧吮咬着黑胡子性器的穴道之中,那非人的巨物还在不知疲倦似的顶开愈发紧致、咬得他都有点痛的肉腔,精神百倍的在娇嫩蜜穴深处愈发的膨大……
“不、……不啊哈……!”
即使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也因那本能的警示而惊惧不已,她用力地抱住了黑胡子的臂膀,几乎是屈服的示弱地悲鸣着恳求:
“不要…射进来……不要、会怀孕的……我……”
我不想要香克斯以外的人的小孩——明明应该是这样才对!但是却不知廉耻地被陌生的海贼硬生生操干到了高潮,还要被腥臭的怪物肉棒内射……不可以、那里明明是留给香克斯的……是……香克斯……救救我……
在她哀婉地痛哭失声里,黑胡子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抗拒、而是愈发的,几乎攥着她的腰肢深深地抵进去,撞着那小巧的生命孕育之所恶狠狠地把因航行积蓄已久的精液激射而出。
那粗壮的手捏着少女饱满而凄惨的胸乳,黑胡子满意地稍稍撤身、看着那凄惨无比的腿心里,染上鲜红的白浊从被彻底玷污了小穴中一点点淌出。
“哈哈、这可不行啊?……这可是本大爷给你的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