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说话啊!”叶华彬走过去,死皮赖脸地坐在裘欢身边,抓住她的肩膀,来回晃动,“你不说话的样子,好可怕!”
裘欢身体还没康复,被他晃得头晕眼花,高冷的神情彻底破防,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推开他:“叶华彬,我在你心中,是个智障吗?这种解释也会信?”
看她脸色苍白,叶华彬立刻收起洪荒之力,处于想亲近她又怕她不舒服的状态,颇为手足无措:“没有及时甩开连桦的手,越过同事间正常的界限,让你误会了,是我的错!”
好一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裘欢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又哑口无言。
除了牵手,确实不知道他们进展到哪一步,但她绝不信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突然之间想起覃深问连桦的问题。
——连桦,昨晚的会,你好像也缺席?
——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事前和组织会议的同事打过招呼。
去医院。
这三个字多熟悉。
她质问叶华彬为什么没有回家和她过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也说过。
——昨天晚上急着赶回家,车速太快,路上追尾了,前面开车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不得不送她去医院。
裘欢想着想着,笑了出来,越笑越夸张,双手捂住脸,肩膀抽搐。
原以为惊险过关的叶华彬看傻了眼。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又怎么啦?
“老婆?我知道错了!你……你……打我吧,骂我吧,总之别这样……”他的心很慌。
裘欢抬起头,眼里有泪光,像是笑出来的,又像是发自内心的忧伤。
“手机里有汽车追尾时拍的照片,时间和路线都对的上,因为你确实开车追尾了,你也真的去了医院。”裘欢语速越来越慢,可吐字清晰,几乎是咬牙切齿,“但是,并不是去送那个因为追尾受伤的人,而是去探望连桦。”
经过加工后的信息被她拼凑出真相,叶华彬困难地咽了咽口水。
裘欢隔着盈亮的水光,看着眼前变得模糊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出来:“我们结婚纪念日当晚,你宁可推了紧急会议,也要去看另一个女人,中间还给我回了个电话,说爱我!婚内出轨,谎话连篇,你就这样爱我的!”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