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吃奶,腰就扭来扭去,骚穴不停地流水,就这么舒服?”
他哑声取笑,健t一点点地往上顶,循着缝,整个龟头都被湿热的肉逼包裹住。
在她身体下压的瞬间,他往上一顶,酸慰的快意刺穿小腹,她喉咙溢出一声尖叫,再也蹲不起来。
“不动了?”
“那我来了。”
覃深握住她的腰,持续地侵犯,却一改高歌猛进的风格。
他时而缓慢,时而快速,时而深,时而浅,极其有耐心,以及有些许温柔,尽可能地满足她的需求。
“舒服吗?”他问。
“嗯……舒、舒服……”
“谁让你这么舒服?”
“嗯……嗯……覃、覃深……覃深……”
裘欢娇喘着,一次又一次地呼唤他的名字。
眸光迷离,情潮染面,连同身上的肌肤也露出极限运动后的粉色光泽。
覃深越看心越乱,最后骂了一句“草”,封住她的嘴,封住让他意乱情迷的呢喃,腰身失了控制,蛮横地撞击脆弱多汁的嫩穴,好几次快把硕大无比的龟头挤进她子宫口,裘欢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得措手不及,也没有思考的时间,大脑都是接近疼痛的快感,以及满满的求生欲。
她挣扎着要逃脱,却躲不过一次深过一次的掠夺。
这样的操弄还不够,覃深将她抱起,侧卧在沙发里,紧致结实的x腹部贴着她的脊背翘臀,抬起她小腿,从后方贯穿湿漉潮热的嫩比。
“覃深……不要……”
裘欢嘴巴一得空,立刻发声。
他胸膛本就宽敞,这么一来,完全罩住自己,形成围攻的姿势,她犹如砧板鱼肉,裘欢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抗议的声音又被男人堵住,侵略x极强的巨屌以刁转的角度肆虐嫩穴,她感到阴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极致的快慰让她浑身都酥软下来,情不自禁地抬起小腿,扭动t儿,调整姿态,好更顺畅地迎接男人肉棒。
“不要什么?”覃深一手罩住她晃动的软肉,大力揉捏,夹住乳尖,如愿地听到她尖锐的娇喘,恶劣地说,“不要只是肏逼?还要肉肉奶子,摸摸小骚比?”
裘欢无力地摇摇头,可他另一只手还是精准地落到敏感红肿的小花蒂,狠狠地肉捻,折腾的裘欢眼角冒泪,小穴儿又层层收紧,痉挛,喷水。
身后的男人一个深入,动作微微停滞,健壮的腰肌绷得紧紧的,像是即将射精,裘欢感到有几分庆幸,可关键时刻覃深忍住了,额头的细汗流下,打湿纤长浓密的睫毛,他微微一笑,用肿胀的大肉棒顶到她的最深处。
“还没有停。”他边说边c。
覃深根本不想停,也停不下来,甚至脑海里蹦出一个摘掉避孕套直接用精液灌满她子宫的荒唐念头。
“呜……嗯……会……会坏的……”
裘欢眉头蹙在一起,满脸都是痛苦又快慰的神情,但失去控制的身体不知厌倦地迎接他的索取,沉沦在他赋予的情潮里,连同意识也愈发模糊,已经放弃了思考。
直到隐隐约约间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瞬间警醒。
有人进来了。
裘欢听到有人喊了声“哥”。
自然不可能叫她,而是在叫覃深。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像……
想看个究竟的脑袋被男人的手掌摁住,她对上他布满警告的黑眸,总算想起自己现在全身光溜溜,立即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我说过几次了,进来要先敲门。”覃深声音透着罕有的薄怒。
“爸刚才来电话,今天你生日,家里备了菜,他让你尽快回去。”沈一修拘束地抓了抓亚麻色的短发,神色有些不好意思。
他站在门口的位置,目光盯着覃深的背,似乎要看清躲在他身前的女人。
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虽然他哥衣着齐整,茶几地毯上躺着女人的衣物,深紫色薄西装外套,吊带连衣长裙,旁边还有个工牌。
一切都在明示这里肯定正在发生**的事。
“好多年都不过生日了,我也还有事,让他别等了。”覃深淡淡地说。
等不到弟弟的回应,他侧眸,发现沈一修正看向沙发末端,那里露出了个可爱的小脚踝,肌肤白皙细腻,透着健康的光泽。
不明缘由的怒火涌上心头,覃深用腿压住了裘欢的脚丫子,快速下逐客令:“出去,关上门。”
“好的,哥!”沈一修笑了笑。
他推出去,门刚合上,又被打开,冒出半个身子:“生日快乐,哥!”
裘欢放松的娇躯立即紧绷,肉逼将深埋的巨屌绞得险些窒息,覃深黑眸半眯,太阳穴的青筋隐隐跳动,喉咙挤出一个字:“滚。”
身后没了声响,裘欢还是保持紧张的状态,可男人已经重新耸动强健有力的窄臀,狂野地抽插源源不断冒出淫水的嫩穴,不给她过多喘息的时间。
裘欢咬住下唇,克制住呻吟,小心翼翼地弱声问:“他、他走了没?”
却不知道自己的穴儿有多紧,仿佛要绞断覃深的肉棒。
他已经强忍了很久,现在几乎到极限了,可仍忍不住逗她:“自己看?”
纤细的腰被他抓住,蓦地从沙发坐起,身子转了个方向,正对着门,裘欢都来不及喊“不要”,以为自己要被沈一修看光身子,陷入即将崩溃的慌张中。
与此同时,覃深下了狠力,往她体内重重一顶,顶的裘欢瞠大了眸。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她浑身陷入痉挛,爽到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抖。
该死的!
在要命的快感里,覃深强迫她扭头和自己接吻,蛮横地顶撞十几次,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他很多年不庆生了,但今年的生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