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件事很纳闷,”刘协曰,“今天比武,你真的没放水?”
沈芳笑而不语。
刘协逼问“快说啊。”
沈芳曰“臣妾要是说谎,那就是欺君,可是不说谎的话,又怕陛下难为情。”
“明白了,你还是放水了。”刘协叹气曰,“想不到朕也苦练了啊,还败了那么多的名师,到头来,连个丫头都打不过。”
沈芳曰“陛下你就不要灰心了,你有那么多的谋臣猛将为您效力,这就够了。而且您是皇帝,哪个师傅敢对你严厉?不严厉的话,如何能练出高徒来?”
刘协曰“以后朕也就这个水平了。十二个妃子里,我居然有五个打不过。”
沈芳问“还有哪四个啊?”
刘协曰“蔡颜儿,文隐,夏侯玲,吕绮玲。”
“你打不过她们又如何?难道她们还敢打你?”
“那到不敢。”
“那就是咯,有什么好丧气的。”
不一会到了洞房,关上门,刘协问“你打架比我强,不知道那事也能比我强吗?”
“那陛下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熄灯就寝,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悠然醒来。唤宫女进来伺候帝妃起床更衣,照例又有宫女来收集落红而走。
刘协心道沈芳性格外向泼辣,但是她和其他所有同时代的女子一样都非常看重贞操,出嫁前绝对会守身如玉。
刘协为此而深深感叹,这是在东汉啊,要是放在00年后的现代,这简直就不敢想象!
所以说传统的东西未必都不好。
起床后,来到正厅,沈怒夫妻又要向他二人行跪拜礼,被刘协拦住。沈怒将正厅让个刘协用,专门召见众将用的,而沈家的镖局业务则全部移到了后院,将通往后街的后门改为镖局前门。
并将这两个连在一起的院子隔开来。
吃完饭,沈芳去后院和家人说话,刘协便在前厅召见众将,张鲁也来了,来到以后就跪倒在地,山呼曰“微臣有罪,教导无方,让罪臣杨松杨柏触怒天威,罪该万死。”
刘协曰“罢了,他二人已经伏法了。朕昨晚连夜让人去抄他兄弟二人的家,也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将曰“杨松杨柏兄弟二人家产庞大,尤其杨松更让人嗔目结舌,数目太多,一时查不完,不过可以预估,兄弟二人所有财产这算白银,大概有八百万两。”
张鲁大惊失色“怎么这么多!我汉中府库也没有这么多银子啊。”
刘协笑而不语,张鲁曰“该杀,该杀!就冲这点就该杀!”
刘协问“或许他二人本来就有产业经营呢?”
张鲁曰“非也,他兄弟二人,一个是文官,一个是武将,没有任何产业经营,可以断定这些银子全都是谋私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