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算是陷入了瓶颈期。那些商人在参加完祈宝会后分散在各地,寻找意义不大,突破口只能在赵彦身上。
但没有真正一击制敌的办法,就算押送赵彦去了衙门,也多半会被他糊弄过去,而之前在他手里消失的人,也会永远不见踪影。
白灵泄愤似的咬了一口豆包。
“真就拿赵彦没办法吗?”
“办法是有的,不过需要时间。”温羽迟从白灵鼓囊囊的小脸上收回神,正色道:
“赵彦将这些女子自然是要送去哪里,或是卖去哪里。此番被我们截胡,不可能就此收手。赵彦虽然是个公子,但是为了攀附权贵,四处借了不少银两。”
“我们在暗,他在明。”
“没错,与其一直紧逼不放不如让他再次作案,我会让他的债主勒令他还钱。”
白灵想知道真相,这不失为一个好计划。幸好温羽迟办事缜密,没让当日之事走漏风声,赵彦还不知到是被谁截胡的。
如若不是人赃俱获,赵彦定会咬死说不认识这些人,就没办法从根源上制止交易的发生。不如放长线钓大鱼,对赵彦步步紧逼,想必再次犯案,只是时间问题。
“少爷,你在看什么?”
趴在假山上的温羽迟被夏历吓的一惊。夏历拿着一张长到足以拖地的的纸,他看了半个时辰才看完。
“别过来。”
“你在看白姑娘。”
“是是是,我就是在看她。”
“你喜欢她?”
温羽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向了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夏历。
他都这么明显了,夏历居然才看出来?白灵生的那么好看,性格温柔,人又机灵,还能强到这么能从看守的人里跑出来,不都说感情之事讲究一场缘分,他现在就觉得缘分到了,他得把握住。这有什么好疑惑的。
“就是喜欢,怎么了?”
“可白姑娘好像?”
哪有那么快的事情,这种事急不得。
“所以,这就是你表达喜欢的方式吗?夏历晃了晃手中那张快垂到地上的纸。
上面从早晨巳时开始,就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计划,精确到了每刻。
“这都是我这几日观察所得。”
那张计划表上是根据白灵喜好,为她独家定制的今日行程。
巳时带她出府,在品仙楼喝茶看曲,戏曲要是些民俗之事。午时在摘星楼用膳,肉菜要精肉,菜色要清脆爽口,饭后需解腻的糕点。晚上再借口去集市,为她穿上在朋友那定的一件银白色为主的烟纱广袖留仙裙。
虽然白灵在府中呆了几日,可一见面白灵张口闭口都是赵彦,温羽迟也常被带到白灵的思维中去。
常常聊起来一晃眼都到晚膳时刻了,想说的话一句倒是都没能说出口,两人的关系也丝毫没有进展。
所以在最后返程的路上,还会碰巧经过一个写着他们姓氏的两串糖人,然后等到白灵吃了一半之后,天上便会炸起烟花。
到那时,他将会趁着夜色,牵起白灵的手。
晚上,温羽躺在榻上,此刻白灵正压在他身上摇着腰肢。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套弄着他的肉棒,滑腻的触感让他身下胀痛的难受。
温羽迟后悔了,很后悔,想起小摊上的两个糖人,他的计划全被打乱了,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如吃糖人。
等白灵酒醒之后,他该怎么跟白灵解释,是她把他推倒的事实,可他没有拒绝也是事实。
窗外炸起了烟花,未经人事的肉棒在那砰的一声响后再也绷不住。
强劲的精液分作多股,全数射进了白灵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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