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被吓了一跳猛地起身,牙齿磕到了司越的龟头,她听见司越倒抽了一口凉气,马眼喷出几股白浊,射在了白灵的下巴和头发上。
白灵顾不上擦,下意识的转头望去。
同样衣衫不整的温羽迟跨间也鼓鼓囊囊的,正盯着她挂满精液的小脸。
白灵想起身,却被司越再次扑倒摁在了床上。
平时要做的时候都很持久,偏偏中了春药射的一次比一次快。
大腿再次被司越分开,刚刚才射过的肉棒还有些软,此刻正蹭着她滑腻腻的穴口。
白灵被压住,只得朝温羽迟招了招手,温羽迟走了过来,他站在床前,身形摇晃,看起来比司越好不了多少。
既然都被看见了,叁个人里另外两个都中了春药,只有她一个还算清醒。
白灵暂时抛下了那些有关于贞节的是非观念,毕竟她跟温羽迟也做过不是吗?
她试图和温羽迟搭话,指了指司越丢在地上的那堆衣服:“你看看那里面,有没有解药。”
司越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转圈,隐隐有些要抬头的趋势。
温羽迟还算听话,脚步虚浮地去翻司越的衣服。
“是这个吗?”
他似乎朝白灵举了些什么东西。
“唔——”
白灵还未看清楚是什么就被司越再次贯穿了,肉棒碾过她层层迭迭的敏感点。
其实她没有湿,只不过有了精液的润滑才能被一插到底。
微微的涩感让白灵有些吃痛,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分泌出更多水液保护甬道,直到慢慢进出变得顺滑。
迟来的快感又攀上了白灵混沌的脑袋。
温羽迟拿着几个小瓶走到白灵的跟前,看到白灵被压在床上狠狠肏的样子,他虽然也难受,但是没有司越醉的那么厉害。
他搞不清哪个是解药,再次问白灵:
“..是哪个?”
白灵看着近在咫尺的温羽迟,他手里捧着大大小小将近有十瓶药。
他一个一个拿着小瓶在白灵面前给她看。
光洁的瓶身除了颜色有些许差别,没有多的痕迹。
她正在努力回想司越当初跟她介绍的时候,是什么瓶子里装了什么药来着?
穴口的贯穿让她的思绪几番被打断,温羽迟的存在并没有让司越停下,他察觉到白灵的分心,反而一把捞起白灵。
保持着肉棒还在体内的姿势,司越将她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火热的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又碾过了无数敏感点,转的她被快感支配,堆积的快感瞬间从穴口烧到了子宫,大脑空白到达了顶峰,白灵颤抖着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