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把手指又伸进了她的嘴中,在里面无意识的搅弄着,沾了一手的口水,多到沿着嘴角流出来,顺着脖颈往下滴到了领口的雏菊花纹上。
她的人就如同是雨后刚被打湿的花朵,沾满了水渍,重得抬不起头,楚楚可怜至极。
“呜......轻一点......有......有人。”晚舟被他大操大干的动作刺激得语无伦次。
“有人进来,我就打开门让他们看看你这幅骚贱的样子,嗯?是不是喂不饱,下面的嘴咬得我这么紧。”江渡俯下身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耳廓舔了一圈,耳垂吃进去怀着坏心眼恶狠狠咬了一下。
晚舟上半身几近赤裸,黑色的蕾丝胸衣半挂在手臂上,对比下胸口处的皮肤显得愈发白嫩,还有着点点的红痕。下半身旗袍被撩起,露出大半屁股,小穴卖力地吞吐着狰狞粗壮的性器。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两个男人边走进来边聊着天。
“诶话说你见到江渡了吗,听说他今天来啊,怎么都没见到他人。”
“之前还看到他跟双胞胎兄弟两闲聊呢,转眼就不见了。”
“你看见我们桌上已经坐着谁了吗?”
“看见了,郁妙芙啊,好像江渡今天也带他女朋友来了哦。”
两个人都不怀好意窃笑了一下,聊天结束的间隙,突然听见了隔间里传来的异响。
男人最懂男人,他们俩居心不良对视了一眼,互撞了一下手臂就走了出去。
晚舟早在别人进来时,就紧张到不敢呼吸,花穴下意识突然收紧,激得江渡又是一阵猛烈顶撞。再加上别人在外面肆意谈论着男朋友和他前女友的八卦,而自己却在这里挨操。
又羞愧又愤懑,咬着江渡的虎口,压抑住自己的叫声,控制不住得喷水了。
江渡在外人走后,操得一记比一记用力,试图撞开那道口,空气渐渐沉闷起来,压得两人都呼吸不畅。
晚舟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江渡的操干下一点点被破开,充满着极度的饱胀感和破碎感。
几十下的抽插后,龟头噗地一声挤进了口内,江渡死死扣住她的腰,挺腰重重地射了出来。
停下来后,两人一时都沉浸极致舒爽的感觉中,相顾无言,却都在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像。
江渡扶着晚舟站了起来,拿出今早晚舟塞在自己裤兜里的纸巾,给她认真清理了下半身,又帮她整理好了旗袍。
“以后别再穿旗袍了,看见你穿一次就操你一次。”
“你!......”晚舟被呛得说不出话,干脆转头不理他。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